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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他冒险在两国之间周旋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有这方面的觉悟了吧。
而今,即使心有不忍,林靖遥却还是将这颗王牌攥在了手中,自己不是什么久经战场,谙于战术的军师,自己所能做得不过是不计代价的保护好水泠泱而已。
五月初六,北突猴子想着在曲玉山上投石来重伤西夏的行军,不料,西夏三万大军在相隔山脉一里地之外的草皮上扎营休息,全然不急着赶路,嬉笑,怒骂,打趣声一波一波的传到了山间。
一开始,北突将领还嗤笑西夏的士兵行为散漫,难成大器,谁料,那大军完全像是准备在此安家,竟是耽搁了两日都没有前行的意思。
瞧着他们军粮准备充裕,却苦了那些轻装上阵,埋伏在山上的北突猴子。
及至第三日时,北突的士兵已是饿得两眼昏花,实在强撑不住,纷纷下了山,准备向西夏士兵哄抢食物,谁料,饿晕了的狮子难抵豺狼,这群自诩聪明,想着围困西夏的士兵反倒成了对方刀下的亡魂。
五月二十九日,颜国一万两千的士兵埋伏在溧水河对岸,手里各持了弓箭,等待着西夏的大军一旦渡河,立即射杀。
谁料,时间一分分流逝着,对方的人迟迟不见踪影,许久之后见总指挥庄少将策马而来,在河的对岸指挥道:“元帅有令,立即撤回。”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看不清楚面貌的女子。
众人嗤笑了一声,心道当真是英雄爱美,眼下这种关头,少将外出居然还顾得上带着女人。
不敢耽搁,众人纷纷游到了河的对岸,抬头时,只见对面西夏的大军浩浩荡荡而来,拉弓射箭已然是来不及,反倒是被对方密如雨点的利箭尽数射杀在此。
林靖遥坐在马背上,松开了搂住庄少将的手,将那其实早就死去多时的男人扔在了地上,冲水泠泱笑了笑,两人又一路率兵冲到了淮扬,对迎面而来的北突援兵招了招手,道:“我方受了埋伏,赶紧往西北方撤退!”
北突的援兵只当来者是颜国大军,不疑有诈,掉转了马头,往西北方冲去,谁料,后面的西夏士兵穷追不舍,奔出了二十几里地之后,前方又遇上另一波西夏士兵的阻拦,正欲放缓了步子,等着东颜的人赶上来一起应敌,却见那冒牌的盟军已经开弓射箭,一时间哀嚎声不断,西夏再一次大捷。
夜半时刻,帅帐里灯火依稀,水泠泱拥着林靖遥斜倚在豹皮上,指尖在牛皮绘制的地图上游走,许久之后,轻笑了一声,说道:“北突和颜国的大军已经退离了边境,眼下,我们已不是被动挨打的局势了。
林靖遥在水泠泱的怀里挣扎再三,面色难堪的瞧了一眼对面神色迥异的水月痕,姚俊彦和曹守静等人,低声道:“皇上,请自重。”
水泠泱依然是用一只手霸道地搂住林靖遥,另一只手继续在地图上游走,装出一副正在思考军事的神态。
会议结束之后,众人几乎是用跑的撤离了营帐,只怕是耽搁下去会耽误了皇上的性|事。
要说如今的皇上真是让人吐槽不得,要说他昏庸吧,人家却是亲临战场,屡战屡胜,要说他贤明吧,如何能人前人后与自己的女人这般不检点。
不过,那女人才真是让人争议不得呢,西夏的皇后兼宰相,为官时光明磊落,为将时,阴险狡诈,为后时,荣宠不衰。
边境一带换来了一时的安宁,水泠泱安排了大军在各处要塞驻军,然后带上了林靖遥回京休整一段时日。
要说这些日子以来四下颠簸,这女人虽说没有发过牢骚,但是水泠泱心里多有不忍,想她毕竟是女儿身,做了自己的皇后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天天随着自己东奔西走,将身置险,倒还不如那些久居深宫,虽说不受宠却只管贪图享受的女人来的自在。
只是,回京的途中,水泠泱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是看低了这个女人,只瞧着她路上张牙舞爪,嚷嚷着要回到军营里,说是比起这憋死人的深宫大院,她更喜欢驰骋草原,保家卫国。
没有理会她的不情不愿,水泠泱斜倚在马车里,只觉得这女人精力旺盛,自己却是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想着眯一眯眼。
林靖遥却是在宽敞的马车里一刻也闲不住,撩起了帘子看向外面的街景,间或的冲路边拉客的小姐们打一个口哨,抛一个媚眼。
实在无趣了,就躺在水泠泱的腿上辗转反侧,倒是扰得那男人也安歇不得。
“是你逼朕的!”
水泠泱咬牙切齿了一番,低头吻上了那还在自己腿上翻来覆去的女人,一双温暖的手掌探进了她的衣襟,在她的胸前轻轻揉搓起来,并且说道:“君子坦荡荡啊。”
林靖遥秀美一挑,不待搭腔,听水泠泱又道:“和朕摸着自己的胸脯手感差不多呢。”
“哼!”
林靖遥拿鼻子哼哧了一声,却见水泠泱的手越发不老实起来,竟是探到了自己的身下,当即面色一变,按住了皇上的手,说道:“注意场合!”
水泠泱哪里管那一套,轻轻一扯,褪掉了林靖遥的亵裤,然后,眯起细长的眼睛微微一笑,又欲解自己的衣衫。
“使不得啊,皇上。”
林靖遥面色更黑,伸手制止了水泠泱的动作。
“近来只顾带兵作战了,忽视了娘子的感受,为夫这就补上。”
水泠泱说着,按住了林靖遥的手,毫无操守可言的褪掉了亵裤,然后不顾林靖遥的挣扎将身下蓬勃的欲|望推进了林靖遥的体内。
我到底是找了一个多么无操守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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