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怕有人进了京,将事情捅了出去。
父亲母亲带着家中侍卫拼死冲出一条路来,我才能带着囡囡跑出来。
他们却死在了城门处。”
妇人泣不成声:“我带着囡囡在山上躲了几日,才躲过了士兵的追捕。”
一片寂静,空气中都弥漫着严肃。
良久。
妇人起了身,朝着他们再次行礼:“多谢几位公子,几位身份不凡,若是尚有余力。
还望几位公子救救苏城!”
妇人带着女儿齐齐跪下磕了个头。
“起来吧。”
陆时宴道,安渝也催促着他们起来。
安渝四处看了看,最终视线停在了桌上的杯子上。
通体白玉,真金把手。
他顺手拿了两个杯子塞给妇人。
“你们先找一个镇子住下,一个月后。
若是想回到苏城,再回来便是。”
“多谢公子!”
安渝几番劝阻也无用,那妇人执着地给几人又磕了几个头才肯离去。
几人又上了马车,一如无事发生般赶着马车前往苏城。
“小渝可又有了什么法子,月内便可治理苏城。”
安渝一脸无辜:“我没有啊,不过殿下肯定有。”
陆时宴无奈,不过他真的有就是了。
安渝装作看画本子,仔仔细细想着他还有没有遗漏的剧情。
终于,安渝放下话本子。
“殿下,陆宥齐在江南养私兵。”
陆时宴点头:“嗯,原本便想着他在江南会有势力。
果然——”
“殿下要小心。”
两日后。
城门口零零散散的都是聚集的流民,大多是衣衫褴褛,却还能看出来很多碎掉的衣服曾是绫罗绸缎。
好像沙漠中遇到了水,一群人蜂拥而上,把两辆马车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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