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秦罹当然不会要,然而许昔流态度极为坚决,甚至在下一次过来看见那只二哈狗头凄凄惨惨的碎片零件、和男人唇边嘲讽却又得意洋洋的笑时,从容不迫地又从包里掏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于是轮到他笑眯眯的看向男人。
哈哈,没想到吧,我是批发!
摔了几次还能看见傻里傻气的二哈狗头出现在自己办公桌上的秦罹脸色臭的要死,可到最后还是勉强容忍了这个丑闹钟,并勉为其难的配合吃药。
因为那个闹钟吵起来的劲,连许昔流自己都受不了。
想到这,许昔流金丝镜片后的眼睛微眯,心情很好的敲了秦罹的书房门进去。
书房里,听见许昔流进来动静的秦罹靠在椅子上,长腿支着,眼神凉凉,一开口就是能把人气死的劲:“我还没让你进来。”
许昔流知道男人因为那个闹钟,看他愈发鼻子不是眼,好脾气的不予计较,仍旧笑眯眯,礼貌满级:“是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
然而他自顾自坐下的劲却不像是感到抱歉的意思。
秦罹胸中一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爽的嗤音。
虽然看不惯归看不惯,但这将近一个月下来,不可否认的,他的状态确实是好上了不少。
从最初的浑浑噩噩,一周清醒不了几天,到那次他叔父专门跑来山庄里膈应他、他狠狠发了一次病之后,他的状态就像是触底反弹一般一天天地在缓慢恢复。
甚至,在揪出山庄里给他下药的管事和厨娘,又将山庄里的人全部大换血之后,他的状态可谓是暂时稳定了下来。
其中,有中断了管事给他下的微量药的原因,然而更多的,则是眼前青年的功劳。
虽然秦罹并不想承认。
对方全程搅和在其中,一时看不出来什么,但他天然的多疑并不愿轻易放过。
会是薛管事一流吗?
秦罹不由得眯了眯眼。
与此同时,许昔流也在打量着男人。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男人的气色好上了许多,与最初许昔流刚穿书来时简直是天差地别。
那时的男人面色苍白身体虚弱,发病过后不仅精神恍惚而且路都走不了,只能依靠轮椅,明明拥有高大的身形却瘦的骨头都能突出来。
而如今的秦罹,眼神清明,经过许昔流连续不断的叮嘱用药以及养胃之后,气色回升,脸上带了点血色,瞧着不是那么吓人的苍白了,感觉身体上似乎也长了点肉,高大挺拔的,随便往那一坐,气势逼人。
感觉,莫名有了点书中后期疯批大佬的影子了。
许昔流很满意:“看来再过一段时间,如果秦先生良好的状态可以继续保持下去的话,药可以减量了,吃与不吃都行。”
“毕竟是药三分毒嘛。”
许昔流笑眯眯道。
嗯,到那个时候,这每周的例行检查估计都能省下了,偶尔这边有事了才会叫他一次,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
想着想着,许昔流看着眼前男人的目光都和蔼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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