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提拉米苏不是很甜的,而且根据要是数据的话,甜食难道不是平複坏心情的最佳秘密武器?
……
西弗勒斯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卧室,他没有开灯,而是习惯性的从书桌上点了一根以前学习时用的蜡烛,点燃之后才恍然托比亚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因为打开灯惊扰到那个浑身酒气的男人的睡眠,而遭受到毫无留手的拳打脚踢了。
西弗勒斯举着蜡烛台,自己的里面同外面一样干净整洁,唯有书桌上,似乎是艾琳给他留的一封信笺。
上面笔锋潦草的写着:好好吃饭,钱在枕下。
他将信笺翻转又仔细看了看,发觉艾琳留给他的的确只有这麽几个字,再没有别的了。
西弗勒斯木然地捏住这封简短的信笺,缓缓地坐在自己破旧狭小的木床之上。
目光呆滞地看着信笺上的字迹,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就像一尊冰冷的石雕。
除了极其轻浅的呼吸以外,再没有其他动静了。
“西弗勒斯?”
宋问敲了敲门,手里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咦,怎麽点蜡烛?”
他将餐盘和玻璃器皿都放到了倚靠于床头的书桌上:“我做了一些垫肚子的提拉米苏,还有一杯奶茶……哦其实就是红茶煮牛奶。
不过不是很甜,试试?”
西弗勒斯没有吭声。
宋问挑了挑眉,故意沉声说道:“你吃不吃?”
西弗勒斯还是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宋问便干脆坐到他旁边,看到他手里死死捏着的信笺,再看了看西弗勒斯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弃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饭。”
宋问轻声说:“你妈妈一定是很爱很爱你的。
虽然我之前曾武断地认为她做得不算合格,但是……”
西弗勒斯冷冷地转头看着宋问,咬牙切齿地道:“绝不可能!
她的眼里从没有过我!”
“西弗勒斯,如今人类赖以生存的除了空气,就是食物和钱了。
这是最基础也是最必不可少的。
她只有在担心你、牵挂你的情况下,才会写下这些话。
她是希望你能一生顺遂,吃饱穿暖啊。”
宋问揉了揉西弗勒斯的头发,“没关系的,如果你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
“我并不想哭。”
西弗勒斯扯了扯嘴角,眼神空洞又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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