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谦从衣柜后走了出来。
重逢的那一天,他让助理拿到了小区监控,知道了沈知之的门牌号。
于是他买下了隔壁的房子,把衣柜后面的墙和隔壁打通。
沈知之的衣柜不算大,也容易移动,景泽谦只打了半人高一人宽的通道,这样既不容易被沈知之发现,也方便他下手。
黑暗里,景泽谦坐在床边,伸手撩起沈知之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端详着这张让他又爱又气的精致脸蛋。
omega面露痛苦,好像做噩梦一样。
景泽谦低吟道:“沈知之,我早就说了,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沈知之睡的很不安稳,不断的呜咽,就连呼出来的气流都是滚烫的。
空气里渐渐沉弥出淡淡的晚香玉,且越来越浓郁。
omega到了发情期。
察觉到这一点,Alpha透着野欲的眼睛里染上了兴奋。
啪的一声,灯猛的被打开,沈知之倏地惊醒。
他在朦胧中看到了景泽谦,吓得他连连往床角缩:“你,你怎么在这里……呃。”
话音未落,沈知之闷哼一声,他被腺体处散发的巨痛压的直不起腰来。
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炙烤,喉咙里都干的发紧。
景泽谦像个袖手旁观的观众,站在门口无动于衷,冷淡的说:“你发情期到了。”
“废话,那还用你说。”
沈知之紧紧抓着领口,妄图驱散体内的燥热。
可向上翻涌的酥*,是怎么样都甩不掉的。
沈知之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抑制剂。
还没撕开包装,就被景泽谦快一步的抽出他睡袍的带子,把他的手腕绑在腰后。
失去了束缚的睡袍向两边分开,露出的肌肤泛着欲红。
抑制剂掉在地上,沈知之面红耳赤:“你又发什么疯,给我解开!”
景泽谦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眼中寒光毕现:“我在这里,你觉得我会给你打抑制剂的机会?”
历史重演,沈知之又想到他第一次被景泽谦终身标记的那天。
那一夜,简直身如地狱,折腾的他死去活来。
当他对上景泽谦漆黑的曈眸时,就吓得直摇头:“不要,你滚开,我不要你的标记。”
“不要也得要,沈知之,你没得选。”
景泽谦把他推倒,高傲的逼视着他,“不过,我不打算让你这么快解脱。”
他慢慢俯下身,爱惜般的用手指轻轻划过沈知之的脸颊,说出来的话令人发麻:“沈知之,你真的好不乖,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再违抗我的命令呢?”
沈知之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他现在神志不清,压根儿没听到景泽谦说了什么。
不过是哽咽几声的功夫,一阵毁天灭地般的信息素凶狠的镇压下来,毫无防备的挤进沈知之脆弱的腺体里。
“啊!
!
!”
沈知之哭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很快枕头就湿了一片。
Alpha绝对压迫性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带来的只有痛不欲生,如同被人生生剐下来皮肉,疼的沈知之不停的打滚,带着哭腔求饶:“停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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