澟疑惑地瞟着银的侧脸,不明所以地陷入思考。
我刚刚应该一直被他牵着走路,并没有停住脚步啊。
他为什么执意要说我停下来了呢?
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正欲重新问个究竟,却突然被银搭住肩膀,带进一家灯火通明门面招摇的酒肆。
“就是这家啦!
呐呐,为了庆贺我们的定情纪念日,今晚就喝个一?醉?方?休吧~”
捕捉到银语气里的□裸的奸诈,澟立即用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叉:“老年人,要拼酒你自己拼去吧,我今晚只喝果汁。”
“诶~喝果汁多扫兴~小澟你不能这样……”
银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
“哼,人都说酒后乱×,我还年轻,我要保持淑男形象,你这老年人反正时日无多了,乱乱也无所谓了啊口胡……”
见惯了他这一套的澟并不买账。
“哦~那我乱了×要是×到你身上可怎么办哪~嗯~?”
但老年人并不是白活那么多年头的,银无孔不入,见缝插针地抓住澟言语中的突破口,旋即用肘弯勾住澟的脖子,唇角贴着澟的耳朵暧昧地呵着气。
“你——!”
温热的气息若即若离地抚摩着澟的耳垂,澟觉得自己的整只耳朵都快要熟掉了,他迅速移开视线,不经意间看到酒肆对面的一家章鱼烧店铺,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灵光,他用手一指那家店铺道,“咳咳……那个,我一向不提倡婚前×行为,所以,为了避免你乱×,我被×……口胡……”
虽说是怀着吐槽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他却感到自己的面颊又在不争气地莫名发烫了,手抖了一下,他虚张声势地再度咳了两声,“嗯……咳咳!
所以我们还是去吃章鱼烧吧口胡!”
“咦?咦咦??咦咦咦???小澟,我不同意啊——”
银拖长了声音,还想继续往酒肆里进,澟却反手拖住他的胳膊,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大得吓人——
“走啦走啦——来吧来吧——!”
实践证明,澟作出吃章鱼烧的决策……是无比英明正确的。
就在他们走进章鱼烧店铺,刚坐下不到五分钟,就听门外一阵骚动。
澟隔着半掩的门帘向外看,看见平日里与自己相交甚善的一干女协众外加自己的铁哥们儿瞬,一人肩上别着一枚红袖标,跟文化大革命时红卫兵出动一样,他们扛着各种摄像设备轰轰烈烈地沿街走过。
澟一眼瞄见那红袖标上乍眼的一行黑字——
“银花专题报道组”
……
“小澟哟……乃滴眼神好口怕哟……”
银一边嚼着章鱼烧口齿不清地说,一边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澟。
澟不说话,只是握着筷子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
“瀞灵庭通讯台,瀞灵庭通讯台,观众朋友们晚上好,现在为您现场直播银花约会现场,我是今晚的特约主持人之一,十番队三席紫堂瞬……”
当门外传来那熟悉的悦耳声音时,澟手中的筷子“啪”
地折成了四截……
“阿瞬……你、这、个……见?利?忘?义的混蛋……”
看着澟不断抽搐的面孔,银反倒显得出乎意料的镇定和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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