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爱的大大温柔对待到的余粱顿时眼睛像小狗一样闪闪发光,捧着这杯恩赐般的白开水恨不得把全身心都奉献出去,老实回答道:“修哥你看,我们只是普通的选秀选手。
可颜总竟然能亲自过来看我们比赛,一点有钱人的架子也没有。
就算是我们这些最底层的海选选手,也没有随便打发我们,而是安排我们住在那么豪华的宾馆里,连我爸爸都说他是个好人呢!”
易修眯眼摸了摸下巴:“原来宾馆是他帮你们定的?”
我说怎么一个母亲身患绝症的辍学十七岁青少年还能住那种烧钱宾馆呢。
“小余啊,你们家除了你爸妈之外,还有别人吗?”
余粱摇了摇头:“没有了。”
易修很感兴趣地勾起嘴角:“这么说,你在家是一根独苗,几代单传了?”
余粱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现在的青少年说起这种传统老东西时总显得有些局促:“我看过我家族谱,其实我们祖上还是很人丁兴旺的,到了我爷爷那代才开始衰败,我是三代单传,爷爷也已经去世了。”
原来如此。
易修没有再问下去,毕竟下面都是人家的家事,他不过是个外人,多问难免会引起怀疑和反感,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留余粱在这儿吃了顿饭,套完了消息就把人送走了。
临走余粱握着拳目光坚定地道:“放心吧修哥,下回我一定给你带全家桶!”
易修大囧,虽然这心他领了……可要不要每次都纠结于全家桶,油炸洋快餐就那么吸引人嘛?
——还确实挺吸引的。
余粱一走,一座与魔术师针锋相对的萧重锋忽然放下筷子,起身往河边走去。
易修乐颠颠地看着魔术师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酱油瓶,盐罐子,糖罐子,油罐子,甚至还有一盒未开封的牙签!
变戏法啊你!
——人家还真是变戏法的。
邹林叼了根牙签在嘴上,屁颠屁颠地帮着去洗碟子,不忘跟易修澄清:“这些都是我拿皮带换的,可别说我们偷东西。
伙食差成这样你也好意思当东道主,幸亏这位萧兄弟有本事。
说起来这山上还有没有什么兔子野鸡之类的,一道捉了烤掉?”
易修木着脸把柴火扔到他脚底下:“……”
你们还真好意思啊。
正式午餐时,易修满嘴油汪汪,打着饱嗝打量对面全心全意正在对食物下口的午夜魔术师:“说起来,邹林管你叫阿英,我知道你是魔术师,那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
魔术师闻言抬起头,舌尖围着嘴唇转了一圈:“这可不能告诉你,不如我拿别的秘密来换?”
易修斜眼看他:在原作者面前你还能有什么秘密。
魔术师无视他狐疑的眼神,手指在地面上轻轻点了点,不知道从哪里变了一张纸出来,用食指中指夹住在易修面前晃了晃,以证明他没有动过手脚。
接着,他手指一摇,眨眼的功夫,一张普通的白纸竟然神奇地变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折纸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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