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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仔细捧起自己的右手端详着。
这当然不是和歌子第一次和神酒□□相对,早在十八岁的时候那个人就会爬上她的床,一件衣服也不许她穿。
全身上下哪还有神酒没见过的地方呢?
可这确实是第一次,圣女的注意力不在和歌子的身上。
她只捏着对方的手腕,一丝不茍打量,也不知道在找什麽。
圣女虽然以前没这样做过,但从小写字作画,对这些精细的事情无师自通。
她用水把和歌子的手打湿,再用香皂揉出泡沫,仔仔细细搓过每一处,就连指甲的缝隙也没放过,像在温柔地照顾一只小狗。
把它洗得干干净净。
和歌子从前只有伺候人的份儿,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忽地有些毛骨悚然,只觉很不习惯。
一遍,两遍,洗到第三遍时,手背的皮肤都干涩到紧绷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洗多少次?”
神酒置若未闻。
她只垂着头,露出白衣下光洁的脖颈,耐心重複着搓洗的动作。
碰水碰了这麽久,圣女娇嫩的手已经隐隐泛红起皱。
和歌子挣脱。
“够了。
”她不明所以,“你这是在干什麽?”
神酒擡头,用一种温柔又饱含爱恋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
“你给她削过手杖。
”她缓缓说,“要洗干净才行。
”
“……”
和歌子感觉她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犹豫片刻,没有继续说之前那些话气她,“不是。
我们各削各的,我没帮她。
”
闻言神酒的脸色似乎好转了些。
但也没改变太多,只是点了下头。
“那手就这样吧。
”她蹲下身,凝视和歌子的眼睛,自然而然问,“你看了她多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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