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矜的府邸并没有夜间巡逻的护卫。
帝王清楚这位是吝啬于出钱雇佣护卫,如此更便利于他做事。
随后帝王在府中找寻起来什麽。
树上,保护帝王的暗卫魏冉与霁晨华说道:“皇上居然自己亲自动手去查,对沈子矜这个人可真上心吶!”
霁晨华:“能不上心吗,我听王公公说沈子矜要毒害皇上。”
魏冉竖起大拇指:“沈家主脉满门忠烈,突然出了沈子矜这麽一个逆子,镇国公被气的不得诈尸出来找他。”
霁晨华:“沈子矜自小体弱多病,沈家一直溺爱着他,怕是给宠惯坏了。”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秦冥飞身落到二人藏身的树上:“你没近距离与沈子矜相处过,他这个人温润守礼,极有涵养。”
霁晨华瞪了一眼秦冥:“哪里说话都有你。”
言毕,飞身跃到另一棵树上。
魏冉摇头,这二人见面就掐,跟上辈子是冤家似的:“对了,怎麽好些天没见指挥使?”
秦冥:“去找燕卿了。”
魏冉问道:“他又去哪里了?”
秦冥略显无奈:“南风楼,你懂得。”
魏冉嘴角抽搐:“人家去南风楼都是去找小倌寻欢作乐,他可倒好,去做小倌,被寻欢作乐!”
萧怀廷推开一间厢房的门,里面空空,只摆放着一口棺材。
“这便是沈子矜日记中所记载的藏匿贪污欠款的棺木。”
萧怀廷拿着照亮的火折子走过来。
他一掌劈开棺材盖子,视线落了进去。
里面摆放着一摞银元宝。
他点了点:“怎麽才贪了五千两银子,太少了!”
如此之少,实难判其重罪,况其父朝中有人为其求情,顶多免职罢了。
不是他想要的。
萧怀廷合上棺木,缓声道:“再等等,且让他多贪污些财帛。”
他眼神幽深,透着一股冷意,“况且,敌国奸细一事尚未查明。
想弑君,沈子矜,你既招惹了朕,朕岂会让你如此轻易地活着?朕一向记仇。”
萧怀廷离开厢房。
回到卧室时,沈子矜还在睡着。
萧怀廷坐在桌边,将一壶凉茶都喝光,才走去床榻,停在床边几息后,躺了上去,闭上凤眸,準备入睡。
没一会身旁的之人就凑了过来,宛如抱着一只大狗熊般,将帝王搂在怀中,清俊的脸庞贴在他的肩头。
萧怀廷眉宇高拢,眼也未睁的把人推开。
可马上青年又黏黏糊糊的靠了过来,想是怕他的大狗熊跑了,两只手抱住帝王的手臂,白皙笔直的腿压在他身上。
萧怀廷睁开双眸,面沉似水地凝视他许久,强忍着将人一掌劈开的沖动,默默忍受着身旁之人对他这位九五之尊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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