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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几秒,道:“你外婆说过喜欢罗马,酒店是通过你身份证查的,抱歉。”
梁颂年知道这个行为在她眼里完全无法理解甚至可能被当成变.态,但他没有其他办法了,他必须要亲眼确认她没事才能放下心来。
“没事啊。”
言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一样,在他身旁的小沙发坐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对面那家咖啡馆,门口的小黑板用意大利语写了一行字还带着可爱的插画,旁边摆着个木箱,她想大概是抽奖什麽的。
“如果你是想问为什麽我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现在……”
言宁还未出口的话被梁颂年摇头的动作打断,她听见他低声开口:“你不需要向我、向任何人解释你行为背后的原因。
你之前说过这种行为让你觉得很没必要,你做这件事就只是因为你愿意,就像有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情绪一样,没有原因,也不需要。”
她被梁颂年的话噎了下,回忆起来自己确实说过这话,是高中时有个男生对她开黄腔,她当场就骂了回去,这人还带着好几个同学再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她进行各种言语霸淩。
言宁也不惯着他们,事情很快闹大,到了班主任面前男生故作无辜地把错全推她身上,而她被问到为什麽不告诉老师时只说自己有处理的办法,她也不想向别人解释她因为这件事不开心。
思绪回到现在,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喝了几口橙汁。
“言宁。”
梁颂年记得他们之前玩游戏,他输了以后,她就喜欢让他数哪家店第几位光临的顾客,让他上去之后做各种社死的行为,刚刚他盯着对面那家咖啡馆,心想,如果在十五分钟内光临了五位顾客,他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
“干什麽?”
她一口闷完剩下的橙汁,擡起手臂作投篮状把瓶子丢进垃圾桶里,“你每次这样喊我我都以为你要让我回答什麽问题。”
“你跟他分手了吗?”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怔了一瞬,梁颂年似乎也意识到他这话问得很奇怪,一下子没再开口,薄唇轻抿,似乎努力想给自己找补,言宁却是点了点头:“我提了,但是他没同意。”
他像是被这句话鼓励到了一般,沉下一口气,梁颂年在意识到自己喜欢她的时候,有无数次想不管不顾地告诉她一切,可是他不能破坏她原有的生活。
“现在是意大利的下午五点十二分,不出意外的话你半个小时后会收到一个包裹,本来应该在前几年就给你的。”
他忽然垂头自嘲般地笑了声,“但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没什麽勇气,我也不想去破坏你的生活和感情,我希望你知道这件事之后,不用对我産生任何的愧疚心,没有人会委屈自己做什麽事,包括我。
我选择告诉你也只是想跟你说,你不比任何人差,起码在我这里,你就是很值得被人喜欢。”
喜欢?听见这话言宁怔愣了两秒,她不确定他说的喜欢是哪方面,尽管心里头隐约有了答案,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回避。
她转而把刚买的花分出一大束递给他,笑道:“那谢谢你啦。”
“嗯。
我先走了。”
梁颂年接过,朝她晃了下手机,“我住的酒店在这附近,有事一定联系我。”
“好。”
言宁回到房间以后找了个瓶子暂时将剩下的花放在里面,她忽然觉得这处境其实跟自己现在很像,完全没想好下一步要怎麽走,分手了以后呢?两人要结婚的消息已经告知两家亲戚,这会儿她不管不顾地悔婚,名声肯定会受影响。
可是她心里也很清楚,这个婚她是不会结的,在跟江池璟在一起之前她就曾明确表示过自己是个不婚主义者,是他用五年的时间让她改变想法,也是他说希望他们在法律上也是彼此唯一的存在。
他们为什麽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言宁不知道,这些天大脑像是变成电影的倒映带,他们之前的回忆帧帧重播慢放,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很多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地改变。
房铃被按响,言宁坐起身子,用手整理了下两边的鬓角,走过去,外面是个皮肤很白的欧洲男人,怀里抱着个纸箱,似乎是提前打过招呼,他用英语告诉她:“一位姓梁的先生让我给您的,他说您看完了以后不用着急告诉他什麽。”
“谢谢。”
她用英语回道,言宁从他怀里拿过箱子,晃了晃,听见东西发出零碎的杂响,心下确定不是江池璟让他转交的。
从柜子里拿出剪刀划破封箱的胶带,里面躺着个黑色相机还有厚厚的一沓明信片,言宁拿起相机仔细打量成色有些旧但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护它,她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相机是她高三时剩了大半年的生活费送给梁颂年的那个。
明信片也像是放了许久,部分纸张边角已经泛黄,最顶端的那张看得出来是刚写的,男人的字迹清劲有力——
【言宁,没跟你报考同一个大学属实有我的私心,这些年徒步过程中时常给你寄明信片你说我像个老年人,连句话都不给你捎,也许是一想到要送到你手里,总觉得说什麽都不合适。
也从来没给这些没有收件地址的明信片取过名字,兴许它们的存在就是不合时宜的,但你有知道他们的权利。
】
落款是梁颂年。
她心里如梦初觉般通透起来,像是那团一直缠绕在心头的迷雾在顷刻燎烧开,某些被她忽略了多年的东西在此刻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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