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佝下身子,头部微微倾斜,把握好距离,然后几乎是一瞬间的,贴上他的嘴角。
软软的,嫩嫩的。
甜柔到骨子裡的情愫仿佛再多一秒就要占领我的大脑。
搞什么?陈柏罔顿时慌张道,连带著身体也后退瞭半步。
你觉得我回傢能睡著吗?我舒瞭口气,依旧贴近著他。
他咬瞭咬嘴角,眼神裡多瞭几分凭空的坚定,方才说道,你睡不著是你的事。
是吗?我刻意挑高瞭音调,愈发贴近他。
见他始终不作回应,我索性又凑近瞭些,鼻尖与鼻尖不小心触碰到的那刻,他猛地跌进房间,踉跄瞭几步方才站稳。
屋内灯光随著沉闷的脚步声腾的亮起,在一整个冷色系灯光的照拂下,我和他同时陷入冷静中。
终于他先开瞭口。
我说的是好像喜欢,我......你,反正,你别想多瞭。
他说。
你都跟我告白瞭,我还能怎么想。
我看著他,好语道。
糙,我说瞭不是告白。
他反驳道,语气强硬。
哦,你都说瞭喜欢我,这还不是告白,那什么才是告白?我自然要辩解一番。
陈柏罔,承认已经喜欢上我很难吗?我继续说。
结果他扭身就要走,我赶忙拦下他,身子挡在他面前,随著他移动的步伐同步移动著,总之不给他任何逃离我视线的机会。
在我傢的时候,走之前,为什么要生气?我问他。
我没有生气。
他说。
明明就是生气瞭。
我说。
没有。
他说。
那你在车上不理我是怎么回事?我问他,下瞭车还不理我又是怎么回事?
我问的直接,陈柏罔沉默瞭。
直到对上我双眼的那刻,他突然发狠道,曾砚与,你有时候真的很烦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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