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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你好意思说?我随便一数都不止三次!”
刘老师气得血压“蹭蹭”
往上涨,“六次瞭!”
耿少英吓得两腿直打哆嗦,差点跪都跪不住。
也不知刘老师是不是看出来瞭,伸手按住瞭学生的腰,扬起戒尺对著屁股就是重重的六下。
“唔……疼、疼……”
耿少英实在受不住瞭,感觉整个屁股都要肿瞭,“老师,老师,疼……”
“知道疼啊?我以为你这屁股铁打的,不怕戒尺!”
刘老师不解气,又“啪”
地补瞭一下。
耿少英忍不住伸手摸瞭一下,一碰又赶紧缩回来瞭,温度太高瞭,滚烫滚烫的。
“老师,老师,”
程映泽慌慌张张地喊,“不能打瞭不能打瞭,再打要疼死瞭。”
“啪!”
“你说不能打就不能打?你好意思说?你们俩一个一个给我数,今天都错哪儿瞭?”
刘老师每说一句就在程映泽屁股上烙一下戒尺,恨不得把戒尺都给打断。
程映泽一下子疼得说不出话来,耿少英生怕戒尺又转过来,忙道:“老师,我们不该贪玩。”
“还有呢?!”
刘老师似乎是累瞭,没有再动手。
“我们,我们不该忘记师门会议这麽重要的事。”
“没瞭?”
“还有,”
耿少英想,这可比写论文难多瞭,“还有,我们刚刚想逃罚。”
刘老师坐到旁边沙发上,道:“你们两个自己说,三桩错,要打多少?”
耿少英想,老师肯定气坏瞭,映泽刚上大学不懂事就算瞭,他身为师兄也不能做好表率,实在该打。
可是疼狠瞭的程映泽隻想赶紧结束,反正刚刚打瞭好多,再打他这个屁股不用要瞭,老师不至于这麽心狠手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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