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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出乎意料的,程枭轻易地答应瞭下来,但后面紧跟著的一句话却让易鸣鸢浑身的血都凉瞭下来,“你欠我的两次,我现在就要讨回来,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易鸣鸢无措地看著他的脸,第一次见识到他骨子裡的恶劣和无耻,她脸颊上因呛咳而産生的绯红褪尽,这一刻隻剩苍白。
“还不动?”
程枭目光淡淡,提醒她:“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易鸣鸢磨磨蹭蹭地开始脱外袍,上面还有一点被水濡湿的痕迹,一件脱下,在解裡衣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都崩溃瞭,因为她意识到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程枭护在手心的心上人,而是一个毫无谈判的筹码,隻配用身体取悦他的战俘。
似是嫌弃她动作慢,男人伸手粗暴地把自己的衣服扒瞭个干净,袒露出蜜色胸膛和精壮肌肉。
接著,他拎著易鸣鸢的领口,直接用蛮力将轻透的裡衣撕开,仅留一件素色的肚兜,看到光裸后背的瞬间,他呼吸稍滞瞭滞,嗓音哑得厉害,“趴下。”
前些日子的温柔和谐荡然无存,后背的湿润从蝴蝶骨一路游走至腰间,易鸣鸢被带去枕头上时像是被羞耻感生生抽瞭一巴掌。
她两眼一闭,手指攥皱所剩无几的衣料,此刻隻觉得耻辱折磨,想要快点结束,哽咽道:“我讨厌你,程枭,我讨厌死你瞭……”
程枭看到她的动作心头一痛,手中套好羊肠捏爆两个浆果,把人翻身面朝自己,“阿鸢,看著我。”
说罢将人拥入怀间吻瞭下去,趁著她肌肉稍稍放松,狠心向上一顶。
黎妍蹑手蹑脚的走著,忽然听到一声喷嚏,她抬头张望,忘记瞭行礼,干巴巴道:“达塞儿阏氏。”
易鸣鸢揉揉鼻子,她这身子骨似乎有点太弱瞭,才淋瞭一会雨,即刻就染上瞭风寒,明日得去抓两幅药吃。
打完令自己暴露的小喷嚏,她撩起毡帘走出来,站到没有士兵把手的帐前,对眼前踌躇不前的人招招手。
黎妍纳闷道:“阏氏见到我不奇怪吗?”
易鸣鸢摇头,示意她回头看向无人阻拦的来时路,部落内每隔百米必有人巡逻,风雪不止,今日如此畅通无阻是她的刻意为之。
“进来坐吧,我等你有一会瞭。”
第27章
等人谨慎又戒备地入帐后,易鸣鸢重新坐回火堆边的墩子上。
她拿起火撑子翻动木柴,让火烧得更旺一点,火光倒映在她的脸上,蒙出一片橘红的暖色,“我爹麾下共有两员副将,一位姓程,一位姓陆,还有三名校尉,我不知名姓,你是哪位校尉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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