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统漾还待反驳,杨金云抬起手制止他,“蓝队,为什么你知道我需要童子身护阳气?”
“我看你晒太阳。”
杨金云叹口气:“后院狼犬也在晒太阳。”
“好吧,我们摊开来说,我祖上懂些风水面相,所以昨天我一来就看出这片茶林埋过人,而且也知道杨队长您,是阴体。
昨天是农历三十,大阴,你被冲也正常。”
贺拓听得玄乎,轻声问王豆豆:“真的吗?”
“你听他吹。”
豆豆鄙夷地哼了一鼻子。
杨金云却信了,认真地问:“那你和豆豆,是阴体吗?”
“我不是,豆豆是阴体,所以他的童子身对你没用处,好在有贺拓——”
“你才阴体,你全家阴体。”
王豆豆跳脚。
罗统漾过来帮贺拓安抚王豆豆:“豆豆,他们谈这些我们也听不懂,听着害怕,干脆出去逛逛,我们去掏鸟蛋好不好?”
王豆豆斜眼看罗统漾,你多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我不走,我就要听他吹。
蓝华有能耐你再吹,继续,我看你能把你祖上掰出仙来。”
“屎尿娃娃横什么?叫表叔,表、叔!”
杨金云不甘心地问:“豆豆是阴体,为什么他没被冲?”
蓝华勾条椅子坐下,趴在椅背上笑咪咪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与众不同?”
杨金云沉默着,似乎是不知从何说起。
罗统漾接过话头:“云哥在很小的时候就这样,能看到些……奇怪的东西,有时还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老一辈说他被附体了,小孩们都怕他,不敢跟他亲近。
后来他搬军营里去住,听说好多了?”
杨金云苦笑:“我奶奶说小孩子看见那些正常,我也以为长大了就好。
在军营里到没被冲过,有时会有些很精准的预感,我只当是自己逻辑性好推理能力强,所以专门学刑侦当刑警,结果第一次去凶杀现场,就被冲了……后来我只好调去特勤队,处理些贩毒案什么的。”
贺拓目瞪口呆,看看罗统漾又看看那俩叔侄,前者面有戚戚,后两人呆愣愣的也一副听傻了的表情。
“那杨队你找我,哎,不是找我,你找‘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也看得见……那些东西?”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你是纯阳之体,阳气比一般人都旺盛。
倒是蓝队长和王豆豆,我看不出来你们的体质。”
听到点名,王豆豆一个激灵,大怒:“我是阴体,阴体行了吧?这都什么事啊,我们是来旅游的,一上午就坐这里神神叨叨瞎白话。”
蓝华到笑得从容:“我家祖上不是懂相术吗?我从小修行,会隐藏体质特征,这样办案方便。”
杨金云揪着不放:“为什么豆豆的阴体不受影响,反而我被冲了?”
“他才出生,家里长辈就给他做法护体了,一般魂灵不敢近他。
而且昨晚他跟贺拓睡一床啊,你要跟贺拓睡一床,或许被冲的就是豆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