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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死者的死亡时间距离不远,但三人的死亡方式都是被精心处理过的。
死前被性、侵犯过,然后被用绳子勒死。
但这人似乎很在意她们,将她们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认真地拂在肩头,画上美美的妆,换上清一色的红色长裙。
死者的死相是被刻意整理的安静祥和,双手交叠于小腹前,仿佛只是睡过去了。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勒痕实在太显眼的话。
展昭曾经在国外看过这种案例,凶手将死者整理得干干净净,双手交叠于胸口,教授说这是他们的忏悔行为。
可展昭直觉地认为这个案子和教授说的案子是不同的。
躲过所有的监控摄像,精心设计埋伏跟踪,骗取受害者的信任然后达到目的。
从公孙的法医报告上显示,这三人被性、侵犯的位置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说明对方在过程中是暴力甚至有施虐倾向,他享受她们的惨叫,求饶,满足自己的施虐欲之后再勒死她们,然后换衣服,梳理头发,将她们打扮的干净整洁。
前后矛盾,却看不出他的忏悔倾向,反而有一种“所有事都握在他手中的”
成就感。
没错,成就。
展昭看着前方的道路,微微在风里眯起眼。
这个凶手是典型的自我满足,自傲自大,喜欢占据完全主导权的人。
让女人惨叫的是他,让她们变得干净整洁也是他。
他在暗示自己有完全的生杀大权,很可能在施行犯罪的时候也享受着对方的所有惊恐和讨饶。
这种人的性格不会突然之间形成,必定早就有这方面的倾向或者实行过类似的小型犯罪。
应该查查最近一年内有没有类似的案件在各地派出所出现过。
比如涉嫌强、暴,家庭暴力诸如此类。
不过这样查起来可能面积就有些广了。
展昭揉了揉眉心,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走到了头。
日租式公寓在黑夜里看起来像趴伏的巨大怪兽,漆黑的走道,最近变得不太灵光的热感式走廊灯,还有经过一楼时,能听到里头发出的巨大哗啦声——
公寓的一楼基本都是家庭式麻将馆,从白天到黑夜都热闹得很。
有人大吼一声,“糊了!”
然后其他人发出挫败的骂骂咧咧。
展昭揉了揉被冻得几乎僵硬的肩背,按下电梯按钮,等着那红色数字一格一格跳下来。
正这时,旁边一扇防盗门陡然开了。
仿佛巨大的喧哗被什么积压出来似的,猛然爆炸在安静的过道里。
一个秃头的中年人裹着羽绒服叼着烟走出来,满脸的不快,关上门的瞬间,走道一下又安静了好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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