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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邢翊鸿上午就进了宫。
本来是打算给太后请安再坐一会儿母子二人聊聊天,没想到正赶上几个太妃也过来给太后请安,这些中老年妇女话匣子一开,就开始在他的家室上聊了起来。
弄得邢翊鸿真是如坐针毡一般。
尤其是喜太妃,那副阴阳怪气的嘴脸真是看多少年都会觉得厌恶无比。
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当年母妃的死因呢,一个劲儿地哀惋着,说什么自己命苦,八岁的时候就没了亲娘,幸亏太后当年心慈亲自抚养自己云云。
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会上去给这个女人一刀已报杀母之仇。
不过他不是那愚蠢之辈,母妃之死虽然是当年喜妃所为,但也可算得上是咎由自取。
害人害己,自己实在不必翻出来再惹丑事外扬,倒让母妃泉下不得安生。
如果说小时候是因为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对抗喜妃才不得不忍,现在十年过去了,就是让他自己动手他也不会去那么做了。
害人者终会害己。
这是母妃去世之后,师父让自己牢记的一句话。
报应这种事情,从来只会迟到,而不会不到。
在这后宫当中,所有人都是跟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则动全身,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一辈子保护好这份平衡。
更尤其老六邢翊昌这种从来都不安分的人。
喜太妃在做妃子的时候就一直想坐上皇后的宝座。
如今也一直巴望着太后的尊位。
这几年真是没少跟朝中一些人勾搭连环。
所以这结局,他只需要等着瞧就行了。
自己动手,岂不是傻人所为。
适当的时候巧妙地出一点点力也就足够了。
皇上在得知邢翊鸿的状况之后,赶紧叫人把五弟给叫了过去,正好赶上中午,名头就是叫他过去陪膳。
对皇兄这种仗义的行为,邢翊鸿那是相当感激的。
如果抛去邢翊鸿当年被议储的事情不提,邢翊鸿和邢翊策之间的兄弟感情一直相当深厚。
所以在这次最先封王,也不能不说是皇上在担忧之种夹杂着一点儿私心。
“五弟,也就你还能守得住她们的言行。
每次她们都去请安,母后都会头疼半宿。”
坐在皇兄身侧,邢翊鸿实际上是不怎么放松的。
如今兄长贵为皇帝,早就不再是当年那个带自己到瞎跑的二哥了。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皇兄也知道,现在连六弟都有几房侍妾了,就臣弟府中没有女眷。
诸位太妃也是替臣弟操心。”
邢翊策放下酒杯:“说起来,五弟你身边的确是少一个能贴心照顾你的人了。”
邢翊鸿一笑:“皇兄也不是不知道。
小弟我跟三皇叔一样,对女子完全没有兴趣,宫外传的那些事,都是掩人耳目而已。
所以这婚事,还请皇兄多担待一二,臣弟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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