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五义名下,再无我白玉堂!
!”
“好。
好。
好。”
卢方瞪着那片断帛,三个“好”
字如铁掷地,铿砸有声。
“二弟。
三弟。
我们走。”
白玉堂凝立在大堂之上,目视愤而离去的三位兄长,脸上神色决绝,便连旁边衙役看了,亦不禁觉得此人实在忘恩负义。
唯独展昭不发一言,慢慢移步,走到白玉堂身侧。
伸手,很用力地掰开那合拢得死紧的五指,将那把柄上已捏出指痕的佩刀取了过来。
10
一场风雨似已停歇。
东京城内又恢复昔日宁静,自西城门一闹,几乎全城都知晓开封府四品护卫展昭已从西塞归来,城内宵小贼盗一时不敢造次,纷纷偃旗息鼓,开封府倒是难得过上了一段较为空闲的日子。
又闻江湖有传,陷空岛五鼠拆伙,锦毛鼠白玉堂因杀死钦差受判囚刑十年,现关禁在开封府大牢之内。
有不少好事之徒想去一探久经,只是谁又能在御猫展昭眼皮子底下大模大样,来去自如?
傍晚时分,展昭一身暗红官袍未褪,提了一食盒往大牢而去。
守门牢卒在这近半月的时间里每日都在同一时刻见他前来,早是习以为常,连忙替他开了牢门。
展昭缓缓走过牢道,在靠阳的一间牢房外停下脚步。
里面的人,还是一身素白,但已非跋扈雪绸,却是囚衣裹体。
他似乎没有察觉门外来人,只静静地,凝视着自小小窗户间透入的夕阳光辉,等待着最后一丝温暖的离去。
那双曾经跋扈如日的眼眸,此刻却似凝滞了的水潭,不动,无波。
心中悸痛,展昭出声唤道:“白兄。”
白玉堂的肩膊像突然被谁拍了一下地弹了弹,侧过头来时,已是一张灿烂如昔的笑颜:“臭猫!
你还真是鬼祟!”
开头的几天,他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脚步声,笑着调侃自己像猫儿一般鬼祟无声。
而现在,他还是在笑,还是以刺语调侃自己。
可展昭却知道,这笑,已很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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