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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他萌生了更强烈的欲望,这个欲望驱使他,无论如何,他要留她在身边,死心塌地,无怨无悔,一直留到他愿意放开为止。
出了书房的任之信一扫阴霾,跟苏紫有说有笑,好象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过一样。
苏紫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准备起身。
任之信拉着她又坐了下来。
“苏紫,我很累。”
“那我自己回去好了。”
苏紫并没有在意他所说的累是什么意思,或许只是单纯地身体上乏累。
“我以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厄?”
任之信把苏紫拉过来拥在怀里,“每次送你回去,总是担心第二天就看不见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弄丢了,苏紫,你说我怎么办?”
任之信的声音,带着点低沉的沙哑从苏紫的耳脖处传来,听得她一身泛起酥麻。
“怎么会?我不是在这吗?”
苏紫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会让任之信产生飘忽感,让他觉得不可控制。
第十二章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10)
“那我在你哪里?”
这是任之信第一次问苏紫这样的问题。
她在这里,但她把他放在哪里?在自己、尊严,甚至其他人之间,她把任之信排在哪里?只有知道了答案,他才能确定苏紫会不会突然离开,会不会逃走,甚至会不会投向别的怀抱。
他知道她的心,他知道她爱他,但这世界,光有爱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知道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足不足以让他自信地认为,她不会在他放手之前离开。
苏紫掂起脚尖,吻住了他。
这不是蜻蜓点水的吻,虽然还很青涩,但她却学会用舌头翘开他的齿贝,搅动一池春水,挑起惊涛骇浪,她的双手刚好抵在他的胸膛,笨拙地摩挲,寻找她想象中的敏感点。
任之信原本只想放任,带着点好奇的趣味配合她生涩的挑逗,全无技巧可言,可却成功地撩拨了他的情绪。
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虽然以往的点到即止有他刻意的成分,但假若以往还有点点的不忍心,那么到了今天,他对她的不确定和如今她主动的挑逗,已经成功瓦解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任之信低了低头,更加搂紧了苏紫,转瞬之间,主动权易手。
他的吻不似刚才的苏紫试探般的轻佻,而是犹如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激烈而且持久,甚至还能听见牙齿碰撞着牙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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