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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仪华自是再不愿随意开口或轻易动作,只一言一个动作地坐在喜床上。
后等阿秋端来一盘饺子,服侍着她吃一口时,冷不丁崔妈妈从旁问道:“王妃,生不生?”
当是时,她感到口里的饺子皮是半生不熟,又一听崔妈妈这样问她,想也没想便直接回了一字“生”
!
此字一落,在场三人无一不是轻笑出声,仪华一时愣愣的没有反应,却听崔妈妈笑得极是欢畅道:“生!生就好!祝王爷、王妃早生贵子!”
“嗡”
地一声,仪华脑子一下炸了开,暗暗毁言了那么半刻,即恼羞地向崔妈妈横眼眸去。
这时却感一道灼热地尽乎要吞噬她的目光牢牢地锁住她,仪华当刻血涌上脑,心下一横,就大睁着双眸直直的看回了过去一——霎那之间,两簇烨烨燃烧的黑眸,带着烧毁一切的火光,铺天盖地的向她扑来。
倏地,仪华心生怯意,仿若逃离一般地错开眼睛,要抽回被拉着的右手。
许是仪华难得地慌乱怯意,愉悦了朱棣,他反抓住欲以抽开的柔荑,紧箍在手掌下,霸道的牵着她走到了寝殿正中放置的一张紫檀木圆桌前停下。
见状,崔妈妈即是会意,忙从桌上捧起了放着两只只白玉杯盏的茶盘,奉到朱棣、仪华跟前,下跪道:“请王爷、王妃引合卺酒,往后鸾凤和鸣,夫妻相敬如宾。”
见崔妈妈极有眼色,朱楝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又移目在两只通无杂色的杯盏上,尔后低声一笑,这才放下仪华的素手,端起两只杯盏,将其中一只递了过去,微微扯了扯嘴角道:“王妃,今日之后,愿你我夫妻二人能同心竭力。”
不是白首同心,而是同心竭力?
仪华心中了然,伸手接过杯盏,直视着朱棣,轻轻一笑道:“臣妾以往年小鲁莽,亏有王爷多方包容。
往后臣妾定以此为谨记,做好北平王府的燕王妃。”
朱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未再多言,只朝仪华晃了晃杯盏示意;仪华岂会不知,回之嫣然一笑,一切俱是不言而喻。
随之,相视一笑,手擘相交,一仰而尽。
辛辣的酒顺着唇齿滑入咽喉,仪华不及这缕不适蔓延,手中杯盏已被拿开,接着即感一双有力的臂膀绕过她的腋下,还过她的双膝,将她打横抱起。
一切皆在不及反应之间,仪华经不住轻“呀”
了一声,忙不迭抬起纤臂紧紧地揽住了朱棣的颈脖处。
待适应陡然而来的失重感,一回眸,即见大红的喜床,以及朱棣浓眉间得意的神色。
知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仪华心中失控的一阵乱跳。
这样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她双手慌乱的紧紧拽住朱棣的亦领,急切的说道:“等一下!阿秋她们“床上还有干果,会”
一语未完,忽见阿秋、崔妈妈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她不由地住了口,有些迷惘地想起崔妈妈的话。
“…一往后鸾凤和鸣,夫妻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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