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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虽然生得美,却是太过端方,夫妻生活永远平铺直叙,稍微换个姿势也是不肯,那及得金蝉放低姿态,只要贾蓉乐意,假山石上也是洞房。
却说二人高唐**,正在浓情蜜意,缠绵至极之时,那金蝉便撒娇卖痴,口中唔嗯啼哭起来。
贾蓉这里正得趣儿,急忙搂在怀里又搓又揉,又亲又香:好姐姐,切莫哭,天大事情都有爷呢!
金蝉便抽抽噎噎说什么得罪奶奶的奴才死得死了,傻得傻了,她十分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母女们了,求贾蓉看在往日吃奶份上,救救自己家人。
金蝉边说边哭,光着半个身子在书案上磕头:婢子知道贱命一条,得蒙大爷不弃,收在屋里。
当初父母受罚,婢子本该陪同前往,只是婢子打记事起,心里就只有大爷,实在舍不得大爷。
这才随着心意留下了。
如今却是父母命在旦夕,婢子实在不能苟安独活,还请大爷开恩,将婢子一起发配,一家人死活在一起,黄泉路上也好一家子团员不寂寞!
贾蓉闻听这话,顿时痴了,想二人将将**,金蝉那般婉转承欢,娇喘吁吁,转头就被妻子继母逼着屈死,贾蓉顿时把心疼化了,一把搂住金蝉亲香不够:好姐姐,说什么死呢,我爱姐姐还没够呢......
金蝉得计,不免做痴做张,在贾蓉怀里又搓又揉,贾蓉立时又发起春来,二人跌宕纠缠,真乃是春光乍现无限美,天地一家春!
一时**罢了,贾蓉信誓旦旦保证要去跟可卿算账,出得书房,冷风一吹,贾蓉充满精虫脑子顿时清明了许多。
心知以府里规矩,奶娘一家已经从轻了,只是想着奶娘从小陪伴,金蝉的柔美婉转,顿时儿女情长起来,不免再去恳求尤氏开恩。
不过贾蓉也有分寸,不敢直说要把娘娘接进府来,直说让他们回来后街居住,自己也好就进请安。
尤氏岂会因为外人跟贾蓉生分,心中暗恨奶娘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知死活,面上却笑微微推说道:若是寻常事情也便罢了,监守自盗乃是重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府里奴才那个都是根深蒂固,一个个瞪着大眼睛盯着呢,母亲我主理中馈,每日谨小慎微,战战兢兢,还怕被人拿住,乱了章法,坠了宁府面子,岂敢公然偏袒?这样一来,你叫母亲如何令行禁止,管理这偌大府邸,几百奴才呢?
贾蓉闻言不免惭愧:母亲艰难孩儿不是不知道,只是......
尤氏微笑点头: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孩子,奶娘毕竟奶了你,你知恩图报也是该当。
尤氏充分肯定了贾蓉的良善之后,又深感愧疚抱歉,不能自食其言。
然后,尤氏给贾蓉指引两条路,一条是延后时日,过个一年半载,等这事儿过去了,再设法调回。
再一个,叫贾蓉直接去请求贾珍,设法安置奶娘一家子。
贾蓉一贯害怕贾珍,避猫鼠似的,岂敢在父亲龇牙。
只得依从尤氏之意,延后再说。
却是金蝉这丫头作死,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竟然跑去沁芳苑门口脱簪待罪,直说自己母亲得罪大奶奶被发配乃是罪有应得,只是自己母亲那年纪大了,不堪苦刑,自己情愿去给奶奶磕头赔罪,只要奶奶肯谅解,哪怕自己跪死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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