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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重重的拂去了她与他并肩奋斗的信心。
一个男人连自己未来的老婆都保护不了,那么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徐心柯听到她的话,讶异道,“这个你以前怎么没说过?你把这些心里想的,都和程洛昱说了么?”
“没有。”
“为什么?”
“如果说了他才有照顾我的那份儿心,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安然笑言,“其实我也知道,对于他我要求的似乎有点吹毛求疵,可是在那个时候,我真的希望有人来帮帮我。
你不知道做琴师被一群男人骚扰多么可怕。
但我回去和他一说呢,只赚回来一句轻描淡写。
倒是江奕泽,见缝插针的,给了我那么大的保护。”
“我是个鼠目寸光的人,于是我就见异思迁了。”
安然笑着给自己的背叛做了注解,“徐心柯,唉,到现在,这些话也就能和你说说。”
徐心柯抿唇苦笑,其实这些能怪谁呢?说句不负责任的话,只能怪我们生的这个时代太偏激了,繁华的偏激,就连失落也能让人偏激到绝望。
如果不是经济危机,如果不是赶逢就业面临如此压力,谁会不关心自己的感情,谁会不迁就自己的女朋友?可是生存压力在前,个人凭借本能就只能顾及自己的事情,所以感情这个东西,便成了最不切合实际的奢华点缀。
程洛昱应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是因为这个才被安然判了死刑。
她以前一个劲儿的责怨安然,但是现在,却有点同情这个小姑娘了。
要不是自己家境好。
恐怕凭借自己地性子。
做地会比她还绝。
两人以后地话题就是刻意抹去了这些让人难受地内容。
转而说些以后地话。
安然扬眉。
“你上班不急吧?别耽误了你工作。”
“急到不急。
最近我们部门正要做调研。
根本没法呆在办公室里。
所以我今儿个去了。
也得出来胡溜达。”
“那就好。”
安然点头。
刚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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