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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苏默以诺全TMD成了一群老而不死的怪物。
忘记说了,二代一共五个,在这三百年当中,死了三个,不过究竟是死于教廷之手还是其他都有待考证中。
苏默现在已经变得很牛叉了。
她牛叉的地方在于她不断地被该隐派上战场,然后又不断地带着大伤小伤的安全回家吃饭喝茶该傲娇的地方绝不骄傲,该骄傲的地方绝不傲娇。
于是临危不惧,带兵打仗,杀人放火都成了顺理成章的东西。
在战场上的苏默,从一开始的不淡定,杀个把个人还得催眠自个儿那是道具那是番茄酱,然后到一点都不淡定,杀人杀的面红耳赤向变态进发,溅到了血还很兴奋的得去舔舔,再然后就是貌似淡定了,杀人杀的多了,盲目了。
到最后,她已经牛到了杀人跟个切菜一样的,杀人啊什么的跟踩死只蚂蚁没啥区别,淡定的很————你不能指望一人踩死一蚂蚁还得悲春伤秋一把不是?
在这个三百年里,苏默的各项指标都已经达到了免检标准————质量过关,国家免检。
那啥,以前如果让苏默上个战场打个架,估计还控制不好弄出个非死即伤,现在苏默想让他怎么死就怎么死,想让他跑着死他就不会在站稳的时候挂了,想让他半身不遂就不会搞成个全身瘫痪。
苏默经常囧囧有神的觉得自个儿如果穿到猎人也能算是个小高手了,至少相安无事的活着不接近剧情还是成的吧?
(↑女儿,你在妄想。
)
一日,苏默照例在血蔷薇城堡里看着该隐以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正闲着无聊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传来了爆炸声,连带着城堡都晃了几下。
苏默瞅瞅淡定的抱着以诺的她爹,再瞅瞅被她爹吻得还处于迷茫状态的以诺,很干脆的起身出门看看谁家孩子那么不懂事儿来踢馆子。
——打死她也不会认为是教廷的那帮子废物能找到了这里。
能找到血族城堡的,只有血族。
其实要杀害在城堡里的血族也不算太难,只要凑足了人数发动大型光明攻击法术,一扫一大片——比如几十年前的东欧战役,教廷凑了九个红衣大主教和上百个高级光明法师外加低级法师不计其数,发动了一个笼罩了东欧的光明法术,于是在城堡里毫无防备的贵族们死伤了大半,幼崽全挂了。
苏默穿了一身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的华丽长裙,长长的裙摆拖满了一地,她缓步走过血蔷薇城堡那开满了一路的血色蔷薇的大道,微动的羽毛碎钻绸带摇曳出了一身的风华。
长长的刘海被整理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露出那双细长的眸子,似笑非笑,邪异惑人。
她轻轻的摇着手里精致的羽毛扇,眼前的城门缓缓打开,没有意想中的千军万马,也没有意想中的血流成河——在城堡的外面,只有一个人而已。
那样子的一个人,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却仿佛万物都在他的脚下,日月星辰都为之失色。
夜色漫漫,明明是那么明亮耀眼的一个人,却仿佛溶于黑夜一般,似曾相识的面容上冷漠的神色却让苏默更加觉得熟悉起来,但是在血族中如此耀眼的人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样子的姿容令苏默都微微的愣神。
除了该隐和以诺她还从没有看过如此适合黑夜的人,宛如黑夜的宠儿一般的令人心悸。
“卡帕多西亚殿下,许久不见,可曾安好?”
来人微微的点头,倒是率先开口了。
苏默特别淡定的回礼,心里在慢慢纠结着为何如此帅哥美男认识她她居然一点形象都木有?“安,多谢阁下。”
她斟酌了一下词汇,缓缓的说:“不知阁下来此……”
“自然是来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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