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偊喃喃自语,徊却一声不响,放任她混乱的思绪纠缠着她的良知她的心。
第七章他算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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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大,很缠mian,也很容易让人心烦,它一直下一直下,似乎没完没了。
白寂偊不喜欢这种天气。
她在这二十多天里换了七八家旅馆,那些混混打不过她,会拿她住的地方撒气,然后迎来白寂偊更狂暴的打击报复。
所以白寂偊经常更换住的地方。
被徊把所有的情绪都激发出来后,她仔细回想了自己这几个月的经历,恍惚间,竟有种活在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失忆失成这样,也算异数了罢。
她看着自己瘦削却极其有力的手,皮肤不算白,但健康光滑,手指修长,看上去应该去弹琴,而不是去捶人家肚子、把人家脑袋砸起一个一个大包。
这双手和它的主人一样,不知情的人不会相信它的力量和坚毅。
她轻轻叹了口气,仍捧起烧鸡撕扯吞咽,打架很费精力,不吃饱不吃得营养丰富一点,时间很难坚持得更久。
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韶龄少女,体力并不怎样好,所以出手狠辣精准,一击便倒。
徊总是这样,挑起她的思绪,最多点拨两句,更多的是让她自己去烦恼。
白寂偊一来二去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人生的路总是要自己去走的,不能总是依靠旁人。
徊像是一位引领徒弟入门的师父,信奉修行靠自身的授徒理念。
白寂偊感激并信赖他!
她决定吃完以后到街上去走走,在上车之前,把自己这身行头从头到脚都换了。
她打算结束蓝发女暴君的热血生活,到余年市找一份平凡普通的适合她的工作养活自己,过一段平静无忧的日子。
至于以后,她想,我还很年轻,我有充足的时间来计划,现在,还是歇歇罢,这些天打人,手也要肿了,力的作用是相对的。
呃,什么意思?
她刚收拾完吃剩的鸡骨头,房门被人很小心翼翼地敲了几下,有人怯怯发问:“蓝……少媛,在吗?”
白寂偊黑了脸,蓝发女暴君之名她当然有所耳闻,呼地拉开房门,只听门外那人“啊”
的惊叫一声,跳了三尺远,又尖叫:“妈呀……”
“我不是你妈,你妈贵姓?”
白寂偊挑挑眉,瞥着这个五大三粗却抖抖索索的青年男子。
“我妈姓方……哈?”
男子又后退了几步,惊恐的看着白寂偊。
白寂偊突然间很想笑,她缓缓上扬嘴角,微笑有如和风拂面,偏生这男子却更加害怕,恐怕她再笑下去,他就要立时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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