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低呼一声,良久说,“我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排不出。”
“要不我,支援你?”
我虽然没有尖锐的尿意,但可以排出来。
她又“啊”
了声,如果有光源,肯定可以看到她满面通红。
“那个——”
她在迟疑。
我笑,“会很臭,但总归是水,能解燃眉之急。
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救援。”
“那个——”
她想了很久,小心翼翼说,“用什么容器啊?”
我憋不住笑出声,一笑,后背就牵心连肺的痛。
“你还笑,笑你个头。”
她也笑。
一笑,就没了那种尴尬和局促。
爱人之间是完全的袒露,有什么禁忌和肮脏之分呢?
“那我喝你的。”
她伸手过来,解我裤子拉链。
我开她玩笑,“你想好用什么容器啦?手还是嘴?”
她气得打我,我疼地叫出声。
空气突然绷紧。
一个漩涡后,她轻轻说,“你喜欢什么?”
她的手触在我的小腹上,带点冰,还有点颤。
锦年与我没有真正的性接触,一直以来,都是我亲昵她,对她的身体熟稔,她却从没见过我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凭空起了一种绝望的贪念。
就是那种没有将来只有现在的末日感。
谁能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反正我想跟她有一次,想为她爆发一次。
“你说呢?”
我反问。
她大约感觉了我企图,困难解释,“不要这样,不是我不愿意,做这个会损耗体力,你受伤了……我们以后,有时间……”
“锦年,你从来没看过它,现在也看不到,我要你感受一下,记住我。”
“陈勉。”
她犹豫了下,服从了……
“这就是你吗?还这样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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