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也不够纯洁。”
我跨出浴缸,裹上浴巾。
在经过他身侧时,他拉住我,把我掖好的浴巾一点点抽掉,“晓苏,刚刚是最后的欢宴吗?为什么还要安排最后的宴席?”
我灿烂微笑,“因为珍惜对手啊。”
他低下身亲吻我,“我不想成为最后一次呢?”
“总会有最后一次。”
“不再考虑考虑了?”
“不了。”
我微微颤栗起来。
默默警告自己,不要把最后的缠绵化成变相的交易。
我不是为达到某个目的而采取手段逼他让步。
端木送我去郑简那里。
我知道他有点不放心我,当然说到底是有点在乎我。
我应该高兴的,但是,我不,因为我要走了。
我宁愿他还是对我公事公办。
比如,上了我的床依然收我房租,保持经济与身体上的独立性。
他问郑简的情况。
“这个郑简什么时候离婚的?”
“大约两年前。”
“为什么?”
“他老婆嫌他乏味,后来找了个年轻能闹的,离开了他。”
“他很乏味吗?”
“视各自的口味而定,依我看,他很模范。
待人诚恳,工作卖力,重情重义。
难得还会做家务,他家不请小时工,拖地洗衣都他干的。
人都那样的,对握在手心的不屑一顾,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这不又回来了,听说被人抛了,还欠下一屁股债。
郑简帮他前妻还了债。”
“说明还有感情。”
“不是。”
“你怎么这么肯定?”
端木瞟我一眼。
“我了解他。
还债只是看在过去的情分,感情在分的时候就结束了。
郑简看着很温和,但性格很烈。
不轻言放弃,但放弃了绝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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