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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师兄则只愣了一会儿,失望地叹了一句:“我果然不该高估师父的格调。”
然后重重地咳了两声,显示自己病人的身份,若无其事地躺下拉好被子闭目养神。
见他事不关己的姿态,子玉气得双眼通红,一双手攥得紧紧的。
柯九愧疚不舍,上前两步道:“子玉,都是姐姐不好。
子玉真的很想练武吗?”
温言软语下,子玉怒气渐渐散了,只剩下浓浓的不甘心。
“那个白无非既然主动要传武功给你,总会再来的,到时候让他教你好不好?或者,你可以先跟着成蹊少年学武,他虽也算武林中人,却也是商人,并不那么重视门户,不会介意本门武功让你学去……”
“当讨人厌老头的师弟也比当李成蹊徒弟好,子玉不食嗟来之食!”
看着子玉鼓着脸跑出去的身影,柯九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到装睡的人身上,上前两步扯落他的被子:“别装睡,我还没问完。
那本秘笈你多少练过一些吧?”
“是。”
蹲了两天马步就装晕不学了。
“那你能默出秘笈给子玉么?”
柯九眼神期待。
“那你也看过,你能默出来么?”
南无药回以双倍的期待。
柯九不信:“传说中神医圣手之类的玩意儿,不都是过目不忘的吗?你就不能帮帮子玉?”
“凭什么?”
什么叫圣手神医之类的玩意儿?
“凭他是你的儿子!”
柯九有些怒了。
“他不是。”
“你凭什么说他不是?你没和子玉他娘一夜春宵?”
“这个,真没有。”
就是这样冷漠无所谓的语气,无论对临死的飞烟,还是对年幼失恃的子玉,让人忍不住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冷的。
柯九气得笑了:“你当然说没有,你中了春药失去知觉了!”
南无药平静无波的面孔有了变化,他拢起修眉:“你很生气?为什么?”
“哈!
你还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是女人,因为你不负责任,因为你冷血!”
冷血?阿九又说他冷血了。
他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三天不喝酒都没这么不舒服。
于是坐起身,认真地望进柯九闪着怒光的双眼:“阿九,我说过的,我是很有贞操观念的。”
“所以呢?”
他有贞操观念,然后呢?不要告诉她他嫌弃飞烟不是处子之身,她会用他的胡子当场勒死他的,绝对。
“所以,我有没有失去贞操我很清楚。”
南无药觉得今日的柯九格外迟钝,不过他还是很不嫌弃很有大爱地耐心解释。
这下子,柯九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虽然他与飞烟那一夜是飞烟主动的,但动用到贞操二字是不是过于小题大做了,他以为他是未出阁的少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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