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赫看了眼手表,“已经接近二十四小时了,怎么样,饿不饿?”
边说边走到澈儿身前,忍不住伸手抚弄了一把她的乱发。
被他这么一说,澈儿才觉察出肚子咕噜噜地叫,声音很大,她不好意思地对着景赫笑了笑,想必他一定也听到了。
“走吧,晚饭你只能喝粥了,又是这么久没进食,本来是想给你端上来,你还是活动一下吧。”
景赫冲着澈儿伸出了一只手,澈儿伸了一个懒觉,然后任由他将自己拉了起来。
晚饭澈儿尽管感觉很饿,但是吃得不多,因为她脑子里一直在反复回想慕容天禾同她说的那些话,那场对话从上午九点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十七点她昏倒,整整八个小时,简直是一个工作日的工作量了,哦,对,也不能叫对话,因为她一句话都没说,如果她不昏倒的话,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些都是景赫告诉她的,他还告诉她慕容天禾当天就离开了青岛,至于别的,澈儿不想表现得对慕容天禾太过关注,景赫也没说,但是她直觉,他们两个应该在她昏倒之后有话说,可是她问不出口。
饭后景赫继续和他的团队论证和青岛合作的事,澈儿就在房间里发呆,八个小时的信息量太多了,她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消化理解,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这次谈话,澈儿知道了很多她不知道甚至不理解的事,包括自己被父母抛弃,原来是有这个原因在,尽管现在该怪他们仍然在怪,但是却不是之前那么赤luoluo的不夹杂任何感情的恨了。
人总是心软的,尤其是对待父母,只要他们给她一个理由,哪怕逻辑上不那么说不通,她也能说服自己慢慢地接受甚至原谅他们吧。
想来,母亲也是不容易的,父亲的做法仍然为澈儿所反对,可是一想起他很无奈地对澈儿说,他没有别的办法,他也只是为了她,澈儿对他就忽然恨不起来了。
这让她矛盾纠结,夜里也只能辗转反侧。
景赫知道澈儿在斗争什么,她的内心应该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慕容天禾已经改变了她原有的认知,她不想原谅他,但是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原谅她,她不同他讲,他也不问,因为那毕竟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情,她必须要自己过这道关,谁也帮助不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澈儿的话才渐渐多了起来,情绪也很平和,景赫看得出,她是想通了。
人一旦内心的结解开,就会感到云淡风轻,天高气爽,就会觉得生命轻松了很多,澈儿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赫,那天,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终于,澈儿在有一天临睡前没头没脑地问了景赫这么一句。
景赫正在脱睡衣,听到她这么说也马上反应了过来,“嗯。”
答应了一声。
“你相信吗?”
澈儿拉住了景赫的一只胳膊,景赫的动作只好停了下来,“什么?”
景赫回问了一句。
“他所说的话。”
澈儿发现她越来越想要相信他,她不知道这个判断是否准确,所以想要同景赫求证一下,她觉得景赫一定不会相信慕容天禾关于伤害他和威廉的解释,她这么问也想要景赫帮助她重新树立要恨慕容天禾的心情,她觉得自己不能被人家几句话就给弄得什么都不记得,那也对不起还在床上躺着的威廉。
没想到景赫耸了耸肩,竟然回答:“相信。”
澈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景赫,“为什么不?”
景赫又反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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