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社长……”
怀月犹豫着,觉得接下来的话颇难以启齿。
陈瑞炀、袁清、鲁风和她,如此复杂的纠葛。
她实在不应该说下面的话,但是她知道鲁风打官司历来手段很辣绝不给人留有余地。
在她心目中,陈瑞炀是个好人,好领导好同事,甚至也是个很好的可信赖的朋友,她应该提醒他,免得他到时候措手不及。
在中国的官场,往往一点点私生活的捕风捉影,可以毁了一个人的政治前途,陈瑞炀还那么年轻,平日里也十分自律,看得出他雄心勃勃有向上的野心,他不应该毁在袁清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手里。
“事情说不定还会牵涉到你。”
怀月低头盯着桌子,明明跟自己无关,却好象对不起陈瑞炀的是她一样,不禁在心里懊恼自己的多管闲事。
陈瑞炀一愣,当即明白了怀月指的是他和袁清之前的关系。
孩子?难道袁清怀了他的孩子去胁迫鲁风跟上怀月离婚?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自己人在国外,明知还要一年才能回国,再饥渴也是万分小心绝不会让袁清出意外。
倒是袁清,一开始就做好了三心二意的打算,又哪里会让她自己处于被动。
如果她怀的孩子不是鲁风的,那也绝不会是他的,说不定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他郁闷地吐出一口气,这个女人,还真是水性杨花不择手段啊,自己竟然以前那么迷恋她,现在被怀月这样当面提醒,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他找不上我的。”
陈瑞炀平复了一下心情,淡淡道。
“哦。”
怀月万分尴尬,绯红了脸,“那我走了。”
她忘了是陈瑞炀找的自己,领导还没开始说正题呢。
“怀月,”
陈瑞炀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商怀月,“谢谢你。”
他顿了顿,专注地望着她,“让我们把这两个人都忘了吧。”
“好的好的。”
怀月被他看得一阵紧张,慌忙点头道,“不好意思,陈社长,是我唐突了。”
“怀月,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瑞炀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你能这样跟我说,是把我当成了朋友,我很高兴,以后不要总是叫我陈社长,在我心里,其实,……”
“陈社长!”
怀月大惊,她看陈瑞炀的表情隐约猜得出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她决不能让他说出口,“大家都这么叫,叫习惯了,等你哪天高升了说不定还会一时不适应呢!”
她紧张地笑了笑,“张老师说要跟我谈谈下期的文章,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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