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一番,简直是场笑话。
重重捶了一下床板:“二哥到底在想什么?”
阿爷那样想那样做没什么,可二哥不是欢喜二嫂,无论二嫂怎样也愿意依从的么?怎么能做下这等荒唐事来?
“也许,在二哥想来,他愿意用自己所有的尊严和岁月去赔偿公主,便是极致了吧。”
不错!
诚然,尊严和岁月是人生最宝贵的。
可是:“难道二嫂嫁给二哥,便是为了羞辱折磨他一辈子?”
程处弼表示对二娘的推测有是怀疑,但细想下,倒确实象是如此。
“那、便是二哥以为,只要熬过那几年就行。
毕竟他是真心喜爱公主的,又是为了程家生死荣辱之事,阿伊会理解他的。”
二娘这次的猜测,象是有了那么点意思。
可程处弼却觉得更加不适。
要是没有那件事,要是二哥肯把忧虑和二嫂说了,两下里作戏忍耐几年,以二嫂对二哥的情义,大概是愿意的。
可惜,开头便错了,而后便真正是一步错、步步错。
哪怕二哥再喜欢公主又如何?二嫂的心大概早就凉透了,一路支撑着不过因为她是公主,不过因为有了小霆。
而如今……
“二哥怕是真悔了。”
“可那、又如何嗯?”
女子一生错付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岁月太多,多到了无法弥补。
妈妈如此,清河也是如此。
二十一世纪的妈妈至少可以离婚,永远离开那个男人。
可是清河嗯?她不可以。
一生的情爱变成了一场大大的笑话,而到是末竟似乎人人都有苦衷。
而她似乎也并不是挑不出毛病来。
要是她狠辣些,崔氏安敢如此?要是她不喜欢驸马,那样的事又岂能伤得了她?更要是她有些手段,忍了那口气,拿捏住驸马所有的愧疚深情又如何?
变了,便是变了。
“吾不会那样待二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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