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却那么清晰。
他的眉眼、鼻梁、唇、比年少时明显了许多的喉结,那张长开了后更加惹眼的脸,无不在告诉何光尘这不是他最无力绝望的那个时候。
已经过去了。
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他藏在心里的小少年,都长大了。
何光尘对上了迟星的眼睛,他的脑子就在这一刻倏地无比清明。
迟星在担心他。
他还是抑制不住身体本能地轻颤,幻觉带来的剧烈刺痛是消减了一点,但没有立马消失。
他动了动唇。
第一次说话,声音没有从嗓子里挤出来。
于是迟星更加担心了:“何光尘……”
他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时,真好听。
何光尘张了张嘴。
他好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孩,但第一句话就是:“…疼。”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哽咽,像是哭腔,又似乎是把多年的委屈宣泄了出来:“好疼。”
这话出口时,何光尘的眼睛就瞬间朦胧。
眼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但记忆中的嘲笑和看好戏的兴奋并没有落在他身上。
因为在他对面的是迟星。
何光尘在痛苦中,清楚地听见迟星的声音都绷了起来,带着藏不住的心疼和一丝无措的焦急:“你哪里疼?伤口吗?我……”
他想说喊医生,但“医生”
是何光尘的禁词,所以他只能在轻呼出一口气后,低声问何光尘:“我能怎么帮到你吗?”
于是何光尘的心中又升腾起一点隐秘的愉悦和满足。
他的指尖微动,可最后还是没有敢触碰迟星,只是用喑哑干涩的嗓音,迟缓地喃喃了句:“你别怕我。”
他甚至连要求都不敢:“……好不好?”
-
于是第二天晚上,迟星打开门,看见的就是,原本冷淡孤傲的未来影帝何光尘,正戴着项圈和兽耳,穿着夸张的情趣制服,有些尴尬地站在他房门口。
迟星愣了足有三秒,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你,在干嘛?”
迟总痛失早点
迟星打开门,眼前的画面充满了冲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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