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脚后最好在24小时内冰敷,你睡觉时也把冰袋放在脚上。
醒了之后袋子里有红花油,还有消肿止痛药,这几天最好少活动,尽量不要动。”
舒觅愣愣地点头回答:“好。”
又觉得自己好像太冷漠,遂试探性地问道,“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母亲是医生。”
他微微抬眸。
难怪上次在医院的事情那么顺利,舒觅心下了然。
她低头,看着眼前那人墨黑的发,突然感觉心跳快得异常,很快将身上的外套重新盖回席遇身上,顺便提醒道:“晚上很冷。”
席遇抬起头来,眸若星辰,树与人交织,影影绰绰,暗色无垠。
舒觅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目光,连忙转移话题:“今天跑了太多步,我平常没这么脆弱,大概是旧伤复发了。”
“旧伤?”
席遇皱眉。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以前脚骨裂过。”
“我想听详细一些。”
席遇语气里含了几丝认真。
详细?
舒觅不知道该怎么说,思考了一会儿,缓缓道来:“就是高中的时候,左脚骨裂,大概在拇趾下方。
虽然照x光显示骨头已经愈合了,但还是会时不时地感觉到痛,比如走路走多了之后。
其实……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我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舒觅继续开口道:“那时候去了很多地方治,用了很多种不同的方法。
我印象特别深刻的一种就是先用针在脚背上扎很多下,然后再在脚背上打火罐,取下来的时候罐子那一圈都是血,很可怕,之后再接着冰敷,包药。
还有一种是直接在脚背上打针,很神奇吧?那个时候我第一次知道竟然还可以在脚上打针,有一次护士没弄好,把针头戳在了我的骨头上,那个药水进不去,就一直往外飙,像小喷泉一样,打完针后再抹上药,放在高温的大灯下烤,总之那个时候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都试过......”
舒觅还没讲完,就被席遇一把拉下抱住。
她坐着,他蹲着,姿势有些尴尬。
舒觅内心砰砰直跳,捏紧了自己的衣摆,有些不知所措,听见席遇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有吗?”
“什么?”
“类似的经历,再多讲一些。”
“类似?”
舒觅想了一会儿,“那还真挺多的,从小学开始吧,那时候应该是五年级,那一阵有个典型的流感闹的很厉害,刚好那个时候我又感冒了。
还不是一般的感冒,头晕胸闷,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难受得想死,还吃不下东西,你知道吃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吗?大概是人生一半的意义了。
那段时间很痛苦,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我一边在医院打点滴,我奶奶一边又在弄那些迷信的东西,总之最后是好了,但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功劳……”
“还有呢?”
“还有?初三的时候脖子被一种毒虫咬了,医生开的解毒药你知道是什么吗?是由什么蛇皮、蟾蜍配置的,还一口气要吃二十片。
后来脖子那块地方开始泛红,起泡,我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上学也是围着围巾去,幸好我不是疤痕体质,现在也看不出来什么痕迹。”
“接着说。”
“嗯……高一的时候年少无知,在耳骨上打耳洞,后来那只耳朵差点废了。
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打耳洞,因为太久没有把耳钉取下来,那个耳塞陷在了耳朵里面,我妈直接扯着前面的珠花给我拉出来,流了很多血……其实,我一点都不适合打耳洞,总是不能愈合,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我耳垂太厚了的原因……他们都说耳垂厚的人福气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我还会承受那么多的磨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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