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我要谢谢那个医生,他当时就报了警。”
夏飞扬突然间鼻子一酸,想要流泪的冲动突如其来,他努力笑着对施南道:“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比较多,是不是?”
施南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想哭的情绪会传染,他也止不住的有些声音沙哑:“是。”
夏飞扬拼命忍住眼泪:“你说出来了,感觉怎么样?”
施南弯起眼睛笑:“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点难受,不过,好像……轻松一点了。”
他捏了捏夏飞扬的手,“我第一次和梁老师说的时候,崩溃了很多次。
可是梁老师告诉我,没关系,崩溃是重建的开始。
本来强行假装遗忘已经造成的创伤就没有意义,去面对它,我也必须要去面对它。
因为那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我不应该为此而厌恶我自己,我不应该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我听进去了,所以我一遍又一遍的尝试,去坦然面对自己的过去。
至于你,”
他温柔的笑了下,“因为我最在乎你的想法,所以从前我在你面前也会不自觉的把自己看得最低,也最不想让你知道我那些……过去很难以启齿的事情。
但是我现在不会了,我已经知道,你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视我的人了。
那,我怎么能讨厌你那么喜欢的那个我自己?”
他轻叹一声,“有人说伤痕是勋章,哪能啊,伤痕永远丑陋。
但是有你陪我一起看回去,那,即使丑陋,也没什么的对吧。”
30岁活得还不如13岁的夏飞扬终于要忍不住哭腔:“那我能不能抱你啊——”
话音未落,他就被抱住了。
是不是就像当年他飞离宁城时耳机里的那首歌唱的:
“如果有一个怀抱勇敢不计代价
别让我飞,将我温柔豢养*。”
他用力的抱了回去,忍了多年的眼泪,也终于在那个人的肩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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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来自陈绮贞《鱼》
第30章只有晴天
夏飞扬到底是喝了不少酒,再加上情绪爆发的太上头,当晚就直接睡在了施南家的沙发上。
他直到第二天大中午的醒过来,才想起自己好像这次回来还有正事要和施南商量。
施南听了他转述的秦灏天的邀约,只是道:“夏飞扬,你做这个决定,不用太考虑我的因素。”
他嘴角噙着笑,“认识你这十年,大概99%的时间都和你隔着山隔着海,那么远的距离,连你杳无音讯都一点也不耽误我对你死心塌地。
你不用对我和你异地没信心,除非,”
他故意停一下,“你对你自己没信心。”
夏飞扬梗一下:“那我过去十年不也一样么!”
他闷闷不乐,“都说了是因为想你,想每天都能看见你,想每天都能抱你,”
他说着就言出必行的起身过去从身后环住施南,“以前那么久没见到面,好像也熬过去了,现在真是觉得一天没有你都过不下去,是不是就是由奢入俭难?”
施南拍拍他的胳膊:“没有说不想你回来,只是我知道你一定自己有你纠结的点。
这是个很大的决定,我的意思是,你需要完完全全从你自身的意愿出发,去做合理的判断,留在上海继续现在的工作,和回宁城接秦灏天的事,到底哪个是你自己真正想做的,哪个是对你的职业发展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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