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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她了,这种禁忌的快感,让我恍如置身天堂。
只是,没多久,我就调查到了一件事,然而真相几乎令我犹如雷劈:廖顶顶的亲生母亲,不是吴敏柔,廖顶顶的亲生父亲,也不是廖鹏!
我和她,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拿着私家侦探给我的那张纸,手都在颤抖,我说不上来我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我没有做有违伦常的事情,乱|伦的痛苦几乎令我夜夜失眠;难过的是,我居然报复了一个从没做错过什么的女人!
我决定,我要好好对待她,但我不会告诉她真相,只有用血缘来掣肘她,她才会乖乖听我的话。
但,那个男人回来了,我知道他是谁,或许,他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个让她心甘情愿给予自己的男人。
我果然没猜错,这个男人,叫沈澈。
世上有一种最惨烈的失败,叫做你还没上阵,就已经败下阵来,比如我。
从她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再想以前那样得到她了,除非,用一些非常手段。
只是我没想到,我爱的女人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我本想再瞒一段时间。
我知道她爱沈澈,可我看不穿沈澈这个男人的内心,同为男人,我不知道他对她有几分真心,我很惶恐,又担忧,这是个我看不懂的男人。
我唯一败给他的地方,就是婚姻,现在的我,给不了廖顶顶正大光明的婚姻。
原来,多么桀骜不驯的女人,都向往婚姻,就算它只是个华美的笼子,女人们也想住进去,可惜等我明白,已经晚了。
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叫做朱俏,早些时候,吴敏柔介绍给我的女人,与我家世相配,门当户对。
每一个小看女人的男人,最后都会死在女人手上。
以前我不屑这句话,但惨痛的事实给我上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我的一生,几乎全都毁在了这个女人手上,可悲的是,我没有办法,或者说,我没有力气挣脱。
我也会累,我也会有无力感,挫败感,我不是神,我只是个男人。
廖顶顶,我累了,我放你走。
谋划了整整一年,我预料的不错,我的岳父朱立国这一年实在太强势,太耀眼,他总会倒在最接近天堂的大门口处。
政治是个太残酷的游戏,他赢得太多太快,早早晚晚会惹来杀身之祸。
至于罪名,请问罪名真的重要吗,我摸着下巴冷笑。
我再次成了孤家寡人,这一次,是真的孤家寡人了,没有家人,更没有家。
我找到沈澈,告诉他,若你对他不好,就算她不肯,我也会带她走。
他沉吟片刻,对我说他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我知道,他是真的不会。
我没有去找廖顶顶,尽管我可以非常轻松地找到她,她就在这座城市,生活得很有规律,这几年她的性格愈发沉静了,或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
我曾偷偷见过那孩子一面,都说男孩儿像妈,确实像极了她小时候的眉眼。
多年前那个掉了的孩子,我固执地认为那是我的,当我得知她的孩子取名叫又蘅,四十岁的我禁不住湿了眼眶:蘅,香草,那是我极喜欢的一种植物,开紫色花,可入药。
廖顶顶就是治愈我的药,但我此生注定无药可救,爱情让日趋苍老的我泪流满面,病入膏肓。
这世上有无数的男男女女患上了爱无能,他们庸庸碌碌,盲目奔走于人世,为了活命而狗苟蝇营,他们早已不会去爱人,当然也不爱己。
而我还能爱,我感激,我珍惜。
而人间的爱本就少得可怜,我尚且拥有过一丝一毫,一寸一分,所以这不是一个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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