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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喷出的热气凝聚一团迷离朦胧的雾,他的脸颊隔着雾气和寒风越发的不清晰。
他迟疑,仍在迟疑。
泪水再次滚落,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有勇气去确认:“到底和谁在一起?”
“那晚,我,找过她谈,我想和她商量一起把婚约取消的消息公布出去的事——”
心脏咚地一声,好像被重重锤了一拳。
“然后呢,你们有没有喝酒,有没有……”
发生关系?
“瞳瞳,我是个男人,如果那晚真的像你所想和朱碧文发生了什么,我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你……相信我……吗?”
他本来想说的应该是个肯定句,当碰见我与他同样不敢确定的眼神,加了一个“吗”
。
我苦涩地笑,频频摇头:“我不知道,我不了解你们男人。
可是,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让我怎么相信?”
他垂首不做声,沉默很久以后,低声有点愧疚说:“因为,我当时可能已经醉倒了。”
我隐忍着眼泪看他,仿佛世界都将倒塌,对他的信任一点点分崩瓦解,一下子便掩着嘴哭出声。
柏邵心焦急扯我过的手臂,我毫不留情甩开,步履艰难地离去,他追着我解释:“在红枫岭那两天我见你一直魂不守舍,以为你和邵言有……我以为你要和我说分手,所以我才喝多了一些,瞳瞳,你相信我一次好么,我那晚是回家睡的,怎么可能和朱碧文在一起,我没有——”
“够了,柏邵心,不要再把以前的事拿出来做借口。
我可能有份害死你的孩子,你不恨我么——”
柏邵心气得满脸通红,怒火中烧厉声打断我:“是你够了,瞳瞳,什么我的孩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你要我说多少遍!
要我怎么跟你解释你才肯相信我?”
他从未对我这般气势汹汹的大声吼过,泪水不争气,我像一个被长辈训斥之后小孩子,无言以对,决绝转身。
他没有追上来,我回到家时浑身瘫软,几乎无力地要晕倒,虽然连续两天没有正常吃饭,我的胃口依然极差。
我爸特地做了我爱吃的油焖尖椒和麻辣鱼刺激我的食欲,我一边掉眼泪,一边吃,席间无语。
“瞳瞳,你和邵心吵架了?”
我爸开局试探。
“嗯。”
我只顾着抽搭眼泪,嘴里如同嚼蜡,抬眼在他俩脸上不解地瞄过,结结巴巴,“我……你们干嘛这么看我……他和朱碧文可能还有关系……朱碧文的孩子也许是他的,我们迟早要分手。”
“瞳瞳,这里面可能有误会也说不定呢。”
我妈继而逢迎。
我惊愕地下巴要掉进碗里,我妈竟然帮柏邵心说话?我没听错吧。
“误会?”
“其实……帮你作证的人,正是……柏邵心的父亲。”
“什么?”
柏父为我作证?
我妈似乎左右为难,最后还是下决心告诉我:“碧文今天早上就苏醒了,她向警方提供的口供对你非常不利,她说你怀了孕,想借孩子做柏家的儿媳妇,所以当你知道她也怀孕时,把她推下楼梯,但是,她当时的情绪非常激动,歇斯底里,我去医院看过她,完全不是以前那个碧文,好好的孩子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唉。”
我心里不舒服,其实朱碧文的性格并不像我妈想的那样好,从她小时候那样对我便可想而知。
“后来医生说碧文的精神状态根本不适合做口供,她所说的未必会被采用成立案的证供,小宋和同事在现场搜证的时候,发现酒店原来在楼梯拐角有安装监视器,拍下了整个过程。”
我嘘口气,所谓天网恢恢我算见识了一把。
“今天早上,柏邵心的父亲来找我和他一起去公安局,他说……他不能自私得为了他自己的名声,再毁了儿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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