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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不该编这弥天大谎来骗你。”
嘴里的措辞倒是十分到位,语气却没有半点歉疚,只有愈演愈烈的哄骗。
颜北北甩开他的手,眼泪婆娑地质问着:“怎么你觉得看我跟小丑似的很好玩吗?看我这样为了你慌不择路什么都顾不上了你很得意吗?!”
本来以为他会反驳,可是颜培风竟然笑了,是那种释然的笑,像是十里春风的温柔:“对啊,我很得意。”
说着便强势将她搂进了怀里,禁锢住她挣扎的双臂。
声线低沉而情深:“先让我抱抱再发脾气成吗?”
“让你担心了我真是罪该万死,可是北北,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在最短的时间里出现在房门口时的激动,那一刻我就觉得,就算是真的残了死了,那我这辈子也值了。”
“北北,你是不是有点事该跟我交代下了?”
颜培风声音再降一个调,诱哄着她。
“什么?”
北北哭得有些累,趴在她怀里的那一刻开始思绪就已经离家出走了。
“没什么?要不要休息下?还是要先吃个饭?”
他知道北北一向吃不惯飞机餐,而且在上面也睡不着。
至于那个问题他到底不忍心问出来,似乎潜意识里也在拖延,害怕听到不愿意的答案。
只要这一刻,她在他怀里,有踏实的触感,就足够了。
大概是最近所有的事都累积在一起,耗尽了她的心神,颜北北压根就没听到他说的话,也没注意到他柔软得近乎溺人的眼神,直接就睡死了过去。
……
颜北北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颜培风的怀里的,病房并不宽,但他的手臂颀长,总是能够圈成最舒服的角度,让她睡着不会嫌挤。
夕阳斜斜拉长了树影,数不清的斑驳光影从窗户漫了进来,同样漫进来的还有人语车声,昭示着这里的生活很地球上任何一个城市都大同小异。
医院边上的街道并不宽敞,还能听得到斜对角的屋子里传来的钢琴声,起调轻盈如蝶,仿佛带着贺家村月色下浮动的栀子花香气。
颜培风睡着了,她慢慢和着琴声打量着他。
三十五岁的男人,额迹浅浅绷起的皱纹是对时光最好的诠释。
睫毛长得不真实,乍一看就跟长得茂盛的草,在上面搁一根签字笔都绰绰有余。
颜北北有些妒忌,自己刷了睫毛膏都没这程度。
嘴角维持着一定的弧度,仿佛无比满足,鼻梁高挺得像是水墨大师笔下的一脉山川。
单论长相,绝对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了,标准的言情小说大叔配置。
可是一想到他的性子,颜北北就架不住摇头了,自己可算是跌坑里了了。
手里正把玩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颜培风就毫无预警地睁开眼睛了,嘴角弯起一抹戏谑,十分恬不知耻地开口:“怎么了?今儿个终于觉着我惊为天人了?”
颜北北还惦记着被糊里糊涂骗过来白白浪费了一大盆眼泪的事,决定跟他没完了。
这回哪会轻易服软,挣扎着起身:“不要脸可以,但请保持下限!
我还要上学,先回学校去了。”
“咦?是吗?那这份休学批准大概是传错了吧。”
颜培风并不阻止她离身,只是两根手指头轻飘飘捻起床头的传真文件,笑着开口。
颜北北呈石化状,瞬间炸毛,气急败坏地抢过来就给撕了:“劳资是瞎了眼睛残了脑子才会次次都被你骗得团团转了!
劳资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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