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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禁忌而大逆不道的话,让她抖了一下,清晰回起那种赤.裸欢爱的感觉。
大掌紧紧扣住她的头,慕晏辰俯首,哑声清晰问道:“澜溪,我问你——要跟我在一起吗?”
她纤弱的身体僵得可怕,逃避着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一滴凝重的眼泪掉下来,酸涩无比,他却虏回她的脸,触着她脸上热热的泪水,冷声道:“我问最后一次——澜溪,要不要跟我乱到底?”
乱到底。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像是摧毁了她独居的那个小世界里所有的理论和观念,什么亲情血缘,什么道德伦理,统统不见,她被泪水湿透的瞳孔里,只有一个慕晏辰。
只有一个慕晏辰。
他薄唇微张,还要再逼,澜溪已经彻底受不了,攀着他的肩膀轻轻咬住了他的唇,只希望他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问了。
不要让她那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要让她感觉自己错得那么离谱!
!
慕晏辰脑海里像是轰然炸开了一枚鱼雷,浑身都僵硬在原地。
在问出那句话之前,他分明已经做好了被她再次断然拒绝的准备。
他分明是带着那样绝望的口吻去问的,把她逼到极致,也把自己逼到极致。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心口再添上险些淋漓的一刀,只是是她亲手刺的,又有什么关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妥协。
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主动欺身上前吻他,他曾经以为她的软弱里带着的那些不舍,如今当真可以被理解成她至少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还有喜欢。
慕晏辰深邃黝黑的双眸里风云暗涌,急剧变幻着,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的激动。
俊脸紧绷,在她柔软的唇贴上来的第二秒他已经反应过来,近距离凝视着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一把将她从座椅中托臀抱起,反咬住她的唇瓣近乎凶狠地回吻过去,她柔软的双臂下意识地攀住了他的肩膀,让他胸腔里的那一把大火灼烧得更加热烈!
拽开了椅子,他抱她走出房间,一直来到自己的卧室。
一盏壁灯开着,昏黄的灯光里,他带着她重重跌入了大床里,灯光下她满脸湿透的泪水闪着光,他的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俯首吻她。
这样禁伦的感觉清晰地在脑海里放大,澜溪从他凶狠的掠夺之间逃出一丝呼吸,颤声道:“你在发烧……”
慕晏辰粗暴地扯下自己的领带丢到一旁,深眸凝视着她,哑声道:“我早就开始发烧了。”
从认识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烧到现在,病入膏肓了!
说完俯首吻上她的颈,狂野的动作让她被迫仰头,他拽下她校服的一边吻上去,粗暴的的动作之间满是疼惜。
此刻他下腹有着紧绷胀痛的***,可他清楚地知道她是学生,她明天还有沉重的学业要背负,有正常的生活要过,所以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敢吻得用力,只能在一通亲热之后扳回她的下颌,再次蹂躏上她的唇。
堵住她的呼吸,看她眼角再次伸出泪来,努力缓解掉她心里涨着满满的罪恶与酸涩,也释放着自己失而复得的亢奋与激动。
拥有。
哪怕是沦陷在地狱里的,短暂的拥有。
他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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