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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店开了多久了?”
云归随口发问,意在打破这羞涩的暧昧氛围。
程翌相当配合:“宋姨开了二十年,她的长辈开了一辈子,店的历史加起来有两百多年。”
“这么久!”
云归惊讶,喃喃自语:“能这么坚定地选定道路,好厉害。”
被阳光和好景色驱散的烦恼再次染上她的眉眼,程翌眉头微皱,温柔的眼神里是点点担忧。
她究竟在烦恼什么?
没用上多少时间,宋姨端着两碗桂花酒酿圆子上了桌:“喝了我这碗酒酿圆子的每一对,关系都越来越甜蜜。”
话一说完,惹得两位小年轻耳赤,宋姨挂着笑功成身退。
对这白瓷小碗里的桂花酒酿圆子,云归一动没动,一双明眸看着程翌,等他先动手,她才跟上。
程翌拿起瓷勺舀起一颗软糯的圆子,一语双关地低笑道:“你是觉得谁先动,谁就输了?”
动什么?
先动手吃圆子,还是先动心?
云归没有问,这相似的语境场景,让她想到昨天有关献殷勤的问话,别到时候和昨天一样,答案没问到,把心搅乱了。
她不接话茬,程翌也没有接着问。
看着她吞下一颗圆子,眼睛逐渐发亮,程翌一笑:“是不是赚到了。”
云归点头:“在食物推荐方面我可以永远相信你。”
“任何方面,你都可以永远相信我,我永远不会让你失望。”
程翌话里带笑,一次一句吐得清晰,像在许诺。
圆子的甜从嘴间落入心里,甜如蜜糖,云归开口:“那个…那个……”
内心一直烦闷的事情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是她性格的缺陷,有关于自身的烦恼,她永远没办法真诚吐露。
上次钢琴比赛,如果不是程翌已经知晓,她打肿脸充胖子也不会开口求助,输了之后的惩罚,尽管丢脸,她也打算一个人扛,从头到尾都没想过拉别人帮忙。
这该死且不必要的骄傲。
云归闷闷地想,干脆闭上嘴,继续吃圆子。
“你忘了吗?我有选择性失忆。”
程翌一本正经地道:“上次我就丢失了一段记忆,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云归噗嗤一笑,她喝了一口桂花酒酿,内心里不必要的骄傲碰到甜甜的酒酿化成一滩水:“你是怎么决定以花滑为职业的?”
没想到她开口问的是这个,程翌挑眉,笑意一点点染上眉眼,层层堆叠。
“这个故事可能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程翌轻扣桌子,震起微光里的浮尘,低沉含笑的话将童年时期两人的渊源娓娓道来。
那时候他还是一名小学生,一名非常在意朋友看法的小学生。
从他第一眼见到花样滑冰,他就爱上了花样滑冰,他眼神发亮,按捺不住地脱口而出——我想学。
这话一出,周围的小伙伴纷纷开口。
“不会吧,这都是女孩子才学的。”
“这东西不叫冰上舞蹈,舞蹈只有女孩子才跳啊,你难道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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