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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他听了不少吉利的好话,每一次都让他对人生再次充满了希望,然而不出三天,毫无改变的枯燥日子就会让他再次失去耐心,重蹈一次寻访能人异士的覆辙。
直到某一日下朝,吕璋正与同僚廊餐,忽然有一人问他:“吕员外,你一向知道不少世外高人,可听说最近京城来了一位扶乩很灵验的蜀巫?”
正默默喝着粉粥的吕璋精神一振,眼前仿佛亮起了人生的新曙光,忙不迭回答:“我还不曾听说,请问这位蜀巫人在何处?”
“此巫来去无踪,据说平康坊的绛真娘子可以找到她。”
“平康坊啊……”
吕璋喃喃自语,想起家里的母老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然而悍妻淫威可惧,扶乩的诱惑却更大,吕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终于在某天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背着妻子前往平康坊求见绛真。
“员外想见那位蜀巫?”
绛真嫣然一笑,缓缓为吕璋倒了碗茶,忽然冒出一句,“工部侍郎李公,员外想必熟知。”
“当然,李公是我的上司。”
吕璋一听绛真提到上司,立刻肃然起敬,同时好奇地问,“娘子为何提起他?”
“员外莫急,且听奴细言,”
绛真提醒他稍安勿躁,随后娓娓道来,“元和六年,李公科举落第,在蜀地游玩时遇见了一位老妪,老妪当面对他说:‘郎君明年芙蓉镜下及第,后二纪拜相,当镇蜀土。
’果然到了第二年,李公便状元及第,诗赋题有‘人镜芙蓉’之目。
此事员外若是不信,可以找机会向李公打听。”
“竟然如此灵验吗!”
吕璋羡慕不已,搓着手激动地说,“一纪是十二年、二纪是廿四年,距元和七年李公状元及第,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还有四年……看来李公不日即将高升!
这实在是太令人艳羡了……娘子说的老妪,便是如今这位蜀巫吗?”
“非也,如今这位蜀巫,正是当年那位老妪的小女儿。”
绛真笑道,“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得便是此女了。”
“原来如此。”
吕璋兴奋地问,“我如何才能见到她?若有幸能见她一面,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员外想见她,绛真自当牵线,”
绛真一口答应,喜得吕璋两眼放光,“请员外今日先回府斋戒,每日焚香沐浴,五天后再来。”
吕璋欢天喜地的打道回府,每日虔诚地斋戒、焚香、沐浴,五日一到,便迫不及待地赶到平康坊见绛真。
绛真一见吕璋,便笑道:“恭喜员外,此事成矣,请员外随奴一同前往。”
吕璋喜不自胜,于是绛真乘着油壁车,他自己骑着五花马,一车一骑很快就到了崇仁坊中的一家邸店。
吕璋打量着眼前毫不起眼的邸店,心中不免有些疑虑,就听绛真道:“此处是蜀巫落脚之地,蜀巫自言命中有贵人帮扶,不日即将迁往豪宅,员外能够赶在今日见她一面,也算是缘分了。”
“原来如此,”
吕璋顿时放了心,催促道,“请娘子快领我进去吧。”
“员外切记,等会儿见到蜀巫时,切勿亮出姓名身份,”
绛真煞有介事地告诫他,“蜀巫无所不知,员外自报家门,倒有唐突不敬之嫌。”
“是是是,我记住了。”
吕璋连声答应,随后跟着绛真走进邸店。
只见邸店大堂中供奉着金天王,供案上花团锦簇、饾饤山积;铜炉中香烟缭绕,焚着海外名香;四周静悄悄空无一人,应是整个邸店都被那蜀巫给包下了。
吕璋正看得出神,就听绛真开口提醒,言辞间已变换了称呼:“请郎君往里走。”
吕璋立刻回过神,跟着绛真走进一间宽敞的内室,只见室中设着一座乩坛,坛中陈放着扶乩工具,坛下散放着几只蒲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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