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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这时梅氏不等罗疏说完,竟猛地一下弹起身子,扬手抓了罗疏一把,破口骂道,“你是打哪儿来的碎嘴娼妇,吃藤条拉箩筐,肚子里倒会编!
老娘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是个不带头巾的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
青天白日,我从不曾做下那等丑事,岂容你在这里血口喷人地污蔑我?我知道了,一定是红英那个小蹄子使得坏,她跟冯铨不定背后谋了什么毒计,想要冤屈死我!”
罗疏冷不防被她抓到脸颊,顿时白嫩的肌肤上就被划出了几条血道子,她慌忙起身避让,桌椅的碰撞声惊动了正在屋外躲着偷听的齐梦麟,吓得他赶紧撞开门,冲上前抱住梅氏迭声劝道:“喂,这位大嫂子,有话好好说嘛!
你既然觉得她冤枉了你,就把来龙去脉仔细辩白清楚,怎么好好地倒先动起手来?”
那梅氏的胳膊被齐梦麟禁锢住,一时难以挣脱,只好在原地跳着脚叫骂道:“我呸!
对付这种满口胡言的娼妇,我还和她争辩?直接打死了她,老娘我自会上衙门领这官司!”
这时罗疏捂着脸上的伤口冷冷看着梅氏,终于从袖中亮出了最后的物证:“既然你说你和玄清没有关系,那么这束头发,也一定不是从你的头顶心上剪下来的吧?你敢不敢把你的头发散开,让我们大家看一看?”
齐梦麟闻言一惊,心想这下梅氏可再也没法抵赖了——这年头,男女私情剪头发做信物,都是贴着头皮齐根剪,女子为了不让旁人看出来,一般都是从顶心截发,平时那铜钱大的秃疤才好用狄髻遮掩。
罗疏这最后一招,确实够狠的。
果然那梅氏听了罗疏的话也吃了一惊,原本嚣张的脸上神色一凝,僵滞片刻后竟猛然发力挣脱了齐梦麟的手,飞步跑到桌边从针线笸箩里抢出一把剪子,拽着自己的发髻齐根铰了进去,边剪边骂道:“不就是一束头发么?也能当罪证?老娘拼了这一脑袋的头发不要,也不受你这娼妇的挟制!”
罗疏万没料到梅氏竟能泼辣到如此地步,连忙冲上去抢她手里的剪子,不许她湮灭证据。
一旁的齐梦麟赶紧也喊来官差帮忙,大家七手八脚忙了半天,才总算把眼前这只母大虫给控制住。
“唉,本公子活那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泼妇啊,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傍晚回衙门的路上,齐梦麟骑在马上累得直捶肩膀,心有余悸地感叹道,“亏那位嫂子长得倒挺风流标致,怎么一发起雌威来,简直能吃人呀!”
一旁的罗疏骑在驴子上,亦是有气无力地开口道:“罢了,好歹这案子总算已经了结。”
“嗯,瞧这一波三折的,简直能把人累死,本公子以后再也不随便发现尸体了……”
齐梦麟不着四六地冒了一句,这时又瞥见罗疏脸上挂着彩,不禁婆婆妈妈地关切道,“喂,你脸上有伤,我去给你搞点药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脸上落疤,将来怎么嫁人?”
罗疏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不必了,这点伤有什么要紧?再者谁说我要嫁人?”
“咦,你这女人真是,”
齐梦麟不禁高高在上地瞪起双眼,煞有介事地教训起人来,“你说你这个人吧,平时也挺聪明,怎么轮到大事就犯糊涂?我问你,什么是女人的终身大事?不就两个字,‘嫁人’嘛!”
罗疏暗暗翻了个白眼,实在觉得夏虫不可以语冰,索性反问齐梦麟道:“那男人的终身大事是什么?”
齐梦麟闻言一愣,为了彰显自己的水平,立刻牛逼哄哄地吹嘘道:“这男人的终身大事嘛,当然也是两个字,那就是‘功名’咯!”
“那你怎么不去求取功名,倒来管我嫁不嫁人?”
罗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蛇打七寸地追问了一句,“你《论语》背全了吗?”
这一问正中齐梦麟死穴,但见他尴尬地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正色道:“谁说我不会背?这就背两句给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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