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浊手在水中扒来扒去,头也跟着轻轻摇晃,是浅浅不断的叹息:“赵家却触怒了你们琰国的那个皇帝叫……”
李浊迟了一下,似在思考:“聂玄!
什么天威,把人抄斩的抄斩,流放的流放……那时候怀来还不属于我们燕云,聂玄便把我父亲流放到了那。
母亲思慕父亲数十年,自然是去劫囚了。”
李浊忽地声音变冷,毫不掩饰地愤怒:“却不想这是中了赵咫遥和天狼王的诡计!”
他一会称呼赵咫遥作父亲,一会又直呼其名,阴晴不定。
“他那时假意假情于母亲,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却迟迟拖着不娶她,反倒……”
李浊渐渐就攥紧了手:“反倒夺了她的燕云城!
母亲生下我后,便与他一刀两段了,先夺回了燕云城,征了天狼,另觅了我爹……”
“简伯啊……”
这故事听到这里,东郭才知有多少她没猜中,她才知有多少震撼——这世上竟有女子,可以绝然地与负心之人一刀两段,可以凭自己的实力去报仇。
然后,还可以君不爱吾,吾便自觅良人。
她听得耳内犹如轰雷一般。
“我爹,是个很好的人呢。”
李浊温和地笑了,他说赵咫遥,哪怕说燕云城主,都或多或少会显出些不尊重和恼色,却唯有谈到简伯,是打心底的顺从和笑意:“他那时候是母亲的贴身侍卫,我都是他接生的呢。”
李浊脸上闪过一抹绯红,继转作意味复杂地一丝似笑非笑:“母亲为我取名李澈,就是希望我一生清澈,不要做赵咫遥那般污浊之人。”
东郭见他神色心中不忍,不由得拉了拉他的衣角,想令他宽慰些。
“呵——”
李浊一声轻笑,顺势将她拥入怀中:“我小时候便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赵咫遥,却并不了解这些恩怨的始末,只一味的埋怨母亲冷血无情,那时候一味的逆反,母亲要我清澈,我便偏偏要改做‘浊’,偏偏要逃出这牢笼……”
他抬眼环视了一圈四周的青山流水:“我去天狼寻父亲,就遇着了你。
后来又被母亲抓回来,又逃了出去。”
“那你为什么两年还是没有去见天狼王呢?”
她记得那日在王宫里被围,赵咫遥和李浊父子眼中对视的目光,陌生底下莫名的熟识感,分明是初认。
“因为我知道了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微微闭了眼睛,嘴巴的笑,似有恨意,却又很快消散,转作全然的无奈:“他不仅辜负了我母亲,还是个弑父的人。”
李浊说到这,忽然睁眼直视着东郭,仿佛要从她眼睛里望出答案:“你说,弑父的人,会不会警惕他的儿子?”
手往水中一打,掌力击起数丈的水花,飞溅到他和东郭身上,湿了大片衣衫,李浊却浑然未觉:“这个父亲,老子有什么好认头哦!”
忽然有一只小而细嫩的手,轻轻地覆上他的手掌,渐渐全部盖住,也一点一点平息了他心头的愤怒,痛楚。
那些脊背暗生的幽凉,瞬间被这一双手捂出了温暖——令人迫切渴望,贪恋着的温暖。
大叔模样的李浊,竟流露出孩子一般的神情。
他的眼睛纯如这河里的水,可那眸子中的光,却犹如鱼篓内不断欲往外跳跃的鱼,令东郭感到心头的不安……和撕疼。
她唯有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一点,她唯有抬起头,那扬高一分,方能逐渐寻得安稳。
李浊也默然无声地靠过来,缓缓俯□,低下头。
两张唇,第一次是默契的,两厢情愿地贴在了一起。
贴住,粘住,交融住,仿佛已经磨练配合过千次万次,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世间唯此一双的熟悉。
甚至在吻完离开,选择结束的时间二人也是一致的默契。
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脸红,只有长久地对视凝望,双方皆是心内通透彻明。
李浊身上的戾气,已是一点也看不到。
他很平和地对东郭提问,说是提问,到不如说是平缓的叙述一个事实,用流水般的声音:“你不敢承认喜欢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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