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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来,清声道:“我知我这一番说辞,旁人听来,自是不信。
只是我想问问袁小公子,你掀开纱帐之时,那二人穿没穿得衣裳?你乃是宦达人家的公子哥儿,想来必不会拿谎话儿诓我。
若是果真没穿,那这官司,我也不打了。
若是穿了,那就说明,此事实乃误会,不过是两个小姐妹,闲来无事,戏弄着玩儿罢了。”
那袁公子面带薄纱,闻听此言,抿了抿唇,却不得不细声说道:“衣裳倒是穿了,只是这二人的裙衫,却是乱皱皱,一看就是在榻上躺卧了许久。”
徐挽澜缓声笑道:“是了,这二人,乃是明明白白,穿着衣裳的。
如此一来,这袁小公子掀开幔帐之时,那主仆二人,姊妹两个,不曾交颈相亲,亦不曾赤裸相对,又如何称得上是‘捉奸在床’呢?”
那秦娇蕊微微蹙眉,随即冷笑一声,又道:“这岳小青,平日里游手好闲,不思进取,只知吟风弄月,无病呻吟。
我这里有几幅书画,均是那岳家娘子亲笔所书。
画中之人,均与那杨氏长得一模一样,而诗中之语,亦是颇为可疑。”
她言及此处,稍稍挽袖,自那差役娘子手中接过几张书笺,俱是那岳小青亲笔所写的诗词。
秦娇蕊手执诗词,斜睨了那徐三两眼,随即冷笑道:
“我这里有三首诗词,皆是出自这岳家娘子之手。
头一首,有‘翠屏三扇恰相倚,玉镜一奁谁为磨’一句,那杨氏婢子的大名,即是屏扇二字,而这磨镜之词,更是不言自明。
这第二首,又有“青屏照玉镜”
几个字,所谓青屏,即是那岳小青的青字,及杨屏扇的屏字,这所谓玉镜,指代为何,更是毋需多言。
而末一首,则说的是“莫言多病为多情,此身甘向情中老”
。
据我所知,这岳小青身边并无男子为仆,更没有甚么相好的郎君。
这样一个小娘子,如何会在诗中,为情所困,愁肠百结?这所谓‘多病’,指的该也是那痼疾缠身的杨氏婢子!”
秦娇蕊接连发难,徐三娘却是不慌不忙,先自那秦家大姐儿手中接过诗词,匆匆一扫,稍稍一思,便张口应对,含笑平声道:
“一来,我先前听岳家人所说,袁小公子离府之时,自那岳小青的书案之上,偷摸盗走数十幅字画。
这证物有数十份之多,怎么秦家阿姐却偏挑出这几份作证?这难道不是鸡蛋里挑骨头,牵强附会,望文生义,故意找茬挑错?数十幅字画里,只挑出这三幅画卷,三份诗词,秦阿姐着实辛苦。
二来,我先说说这画。
画中之人,确乃杨氏,只是我先前也说了,这二人虽是主仆,却也是闺中密友。
那岳小青沉迷书画,闲来无事,拿那杨氏练手,这可说不上是儿女私情罢?
三来,再说说这诗。
唐朝有诗豪刘郎,写过两首诗,一名《磨镜篇》,一名《新磨镜》。
按着秦家大姐儿的说法,这刘禹锡,也算得上有罪在身罢?
青屏、翠屏、玉镜,皆是最寻常不过的意象。
秦家大姐儿若是想听,我现在就给你背上十首八首,保证每一首都带上这几个字。
至于这最后一首,更是牵强。
魏文帝曾有《燕歌行》一诗,诗中有‘贱妾’之称,写的更是秋思闺怨。
按着你的说法,这魏文帝是把自己当成贱妾了,还是说,这诗根本不是他亲笔所写?由此来看,岳小青在诗中为情所困,其人却是未必。
综上所言,书画之事,不足为凭,实乃存心构陷!”
眼见得那徐三见招拆招,秦娇蕊却是神态自若,勾唇而笑,转而向着知县娘子拱拳说道:“先前我只写了半份状书,现如今,我倒可以把这后半份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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