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斯很坦率的告诉瑞格斯,“很早的时候,不过那时候还没有找到这种这么有用的病毒,所以光是让他们躲起来,也没有什么实用。”
瑞格斯脑中忽然闪过两个女孩,那是梵音的花店里的那两个女孩,也是瑞格斯和浮德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杀掉的小吸血鬼。
“那么……多妮和维拉也是你弄的吗?”
瑞格斯忽然问。
“那是谁?”
埃尔斯问,“我没有印象。”
“哈莱姆的一对姐妹,孤儿,在一家花店工作……”
瑞格斯说,“……哈莱姆是贫民区……”
“噢,我记得,是有那么一回事,”
埃尔斯一只手摸了摸下巴,“如果你问别人可能我就想不起来了,但是她们我还是记得的,因为她们有个非常漂亮的老板,是个东方人。”
“你认识梵音?”
瑞格斯惊讶的问,手指不由的抓住了埃尔斯的衣服,“那两个女孩,真的是你把她们变成吸血鬼的?”
“梵音……我记得他,很漂亮,”
埃尔斯柔声说,“可是他是威廉的人,我那时候还没有完备的计划,也不想和人类政府产生什么矛盾,可是没想到,他后来就被威廉杀死了,真可惜。”
瑞格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对多妮和维拉,瑞格斯始终有一份歉意,她们曾经是那么可爱的女孩,埃尔斯却把她们变成了需要吸食人类血液的吸血鬼。
他和浮德那时候的确没有找到将她们变成这样的吸血鬼,没想到就是埃尔斯。
现在他们等于是处于一个圆心,在他们外围是一圈吸血鬼,再外面则是一大片丧尸,也不知道有多少。
在银雾下,那些嫩黄色的花朵更显得朦胧美丽,在和银雾相接的地方甚至变成了浅黄色,非常漂亮。
因为银雾越深处越是强烈,所以很多丧尸最后都被腐蚀到连骨头都不剩,以至于他们的行进速度非常缓慢。
“这条路看起来很长。”
瑞格斯轻轻的说。
“是的,”
埃尔斯说,“再长我也是要拿到圣器的。”
“只是因为你无聊?”
“……是的,”
埃尔斯轻轻的回答他,“其实我觉得这个世界太无聊了。”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瑞格斯看了他一眼说,“很多人类都觉得一生太短,不知道做些什么好,刚做了一个开头,就要面对死亡,对无限的生命充满了希望。”
“人类的确是这样,”
埃尔斯漆黑的眼睛就像一片沉寂的坟墓,“他们活的太短,而我们则太长,时间漫长到让我们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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