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狼却毫不领情,一侧身,用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扫,轻轻松松将其掀翻在地,然后屁颠屁颠跑到萧疏面前,两只前爪一抬,搭在他的肩头,用湿漉漉的鼻子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一通狂蹭。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们战风不是精也不是妖孽,是狼王……”
萧疏被弄得笑个不停,抱着它的大脑袋安慰:“我们战风是摧敌肝胆的大英雄呢!”
雪狼伸长脖子‘嗷呜’一声,转过头刚想得瑟,却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其后面的白夏一把勒住脖子将其仰面朝天给硬生生拖了开去:“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跟诤言这么亲昵,要不然,我岂不是要一天到晚吃你的鼻涕?!”
猝不及防的雪狼‘呜呜’哀鸣了片刻,终于绝地反击,一个鹞子翻身将白夏扑倒在地,眨了眨碧色的眼睛,动了动黑黑的鼻子,忽然张开血盆大口用猩红的舌头给她仔仔细细洗了一把脸……
白夏挣扎无果欲哭无泪。
萧疏抚额喃喃低语:“这下好了,你吃鼻涕我吃口水,谁也不吃亏……”
战风大为得意,一抖白毛,跃上屋脊撒欢狂奔,转瞬不见。
白夏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时,萧疏已自屋内端出了一盆温水:“快来洗洗,正好之前也忙了一头的汗。”
“你也要一起洗。”
萧疏一笑,将湿毛巾拧起,给白夏擦干净脸,又在水里荡了荡,拧干,为自己拭面。
白夏歪头看着他因沾了水汽而越显白皙的容颜,心中忽地一痒,用舌头舔了舔上唇:“诤言……”
萧疏正要把毛巾放回盆中,随口应了声:“嗯?”
“我想做战风……”
萧疏手指一松,毛巾掉落,溅起一串水珠。
于是俯身弹去衣摆处沾上的湿意,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白夏前倾的身子,嘴角偷偷抿了一丝笑,声音却平平淡淡的没有半点反常:“怎么,做人做腻了?”
可怜白夏不尴不尬地僵在那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萧疏随即暗自微微一使力,轮椅后移少许,直起身来,恰好对上清蒸大闸蟹一样的面红耳赤,忙露出关切之色:“累坏了吧?瞧你,热得脸都红了。”
作势四下看了一眼:“凳子上都晒了书,看来,这儿也只有一个地方能让你暂且歇一歇了。”
白夏看着他理了理衣袍,指了指双膝,面上的神情是绝对的肃穆端庄,顿觉所有的心痒冲动顷刻间灰飞烟灭,只知道迷迷蒙蒙地走过去,乖乖在他腿上四平八稳的坐下,眼观鼻鼻观心绝无半分杂念。
萧疏早已弯了眼角眉梢,说出的话却极是正经:“我看你对晒书很有经验,以前是不是常常做?”
白夏便老老实实地回答:“苏伯伯家里有很多很多的书,每年我们都会晒好多次。”
“苏伯伯也是你的族人吗?”
“不是,他是爹爹的至交好友,不过他们一家也住在梅岭。
苏伯伯开了个书院,白家的子弟有不少是在那儿读书的。”
“原来这位苏伯伯是你的启蒙恩师,如此说来,你的一手好字也是承袭他的衣钵喽?”
“苏伯伯是教过我一些,不过主要教我的还是昭哥哥。”
萧疏眉峰一挑,声音已有些下沉:“就是那个待你比待亲妹妹还要好,双方长辈有意让你们结秦晋之好的昭哥哥?“
白夏恍然未觉,仍是自顾自地说着:“对的,就是他。
昭哥哥比我大八岁,是我见过的最有学问最有本事的人了。
他虽然对别人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可对我却从来都是柔声细语笑如春风的。
我认的第一个字,学的第一首诗,甚至就连我的名字也全部都是昭哥哥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给我的……”
还没说完,就觉腰间一紧,原本规规矩矩垂放于一旁的两条手臂不知何时已然环了上来。
白夏眼珠子一转,无声地笑了笑,然后继续仿若完全陷入回忆似的自说自话,带着毫不遮掩的思念和怅惘:“昭哥哥的字写得才叫好,我努力了那么久,却始终只能学其形而无法得其骨。
爹爹说,女孩儿家不用学那些没用的玩意儿,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就好啦!
可我真的很想把字写好,无论如何,至少总该有一样东西是能得到昭哥哥夸奖的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但凡算卦,皆有卦金,但自打天道出现后,陈半闲发现他的卦金有点不对劲。望着那位拖着狐狸尾巴离去的女子,打开其支付的卦金。叮,获得九尾一条,生命次数1。明明是一张红票子,拿起来后变成了叮,获得被动技能,我不听我不听。陈半闲???淦,以后这门行当赚不到钱了!...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
穿越到二战末尾时期的火影世界,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二尾人柱力,更巧合的是,舍人发现自己的舌头上居然有着舌祸根绝之印雷之国还是火之国地狱难度的开启模式二尾,你说,大漂亮和小傲娇,这两个名字哪个好...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