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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弄了个冰库养着。
昨晚估摸着差不多花期该到了,便用冰魄掌催催熟而已。”
“你在冰库里待了一宿,又将全部内力用来催生雪莲,所以才会着凉发烧的对不对?”
白夏猛地盖上盒子,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怒意:“你疯了吗?冒冒然撤去护体内功,万一寒气真的侵入心肺了怎么办?”
林南慢慢张开眼,眸色略显迷蒙,褪去了张扬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在?”
“你就是仗着我不会见死不救所以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爱惜自己是不是?”
白夏怒而起身:“那你尽管去死好了,我绝不会拦着!
白家的医术是给真正有需要的人,不是陪着你这种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王爷殿下逗闷子的!”
林南忙探出手将她拉住,急急解释着:“我因为知道你喜欢那些珍奇的药草,所以便种了满园。
因为知道你好久之前就想要一株可遇而不可求的雪莲入药,所以前段时间偶然得到后便一直养着……”
略顿了顿,忽地又摇头笑了起来:“我是想让你高兴的,可是没想到,结果还是让你生气了。
白小虾,是不是现在无论我怎么做,都没有办法弥补之前对你的伤害,都没有可能再看到你对我露出那样开心的笑……”
他的声音沙哑,手指冰凉,唇色极淡。
也许人在病中的时候,总会或多或少现出一些平日里被牢牢掩盖的脆弱。
越是坚强的人,现得越多。
因为所谓的坚强,不过是被重重假象武装起来的堡垒,一旦有了罅隙,便会分崩离析。
白夏从来没见过林南这般模样,也从来没想过这个素来玩世不恭对万事满不在乎的人,竟会有一刻,脆弱如斯。
“你别这样……我挺高兴的,真的挺高兴的……你看啊,这么一株极品雪莲,能卖好多好多的钱呢……”
白夏乱七八糟的安慰让林南大笑起来,连带着又是一阵剧咳,仰面躺着按着胸口喘个不停。
见他额上因连番情绪起伏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白夏忙拿起布巾为其擦拭,指尖触到肌肤,只觉滚烫似火,心里不由得一堵。
“白小虾,今天你能这么快就过来,我其实很意外,也很开心……”
林南渐渐止住了咳喘,偏首静静地看着她:“因为这至少表示,你还是有些在乎我的,对不对?”
白夏闻言一愣,忽然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慢慢将手收回,低下头含糊应了声,终于还是咬了咬牙:“有件事情,我想你帮个忙。”
林南笑了笑:“跟我还客气什么,尽管说。”
“我的身份……我的意思是,我来自梅岭白家这件事儿,还请你不要透漏出去,也要约束着手下千万不要对外说半个字。”
“为什么?是怕有人慕名而来打扰你吗?”
“不是……或者说,不全是……”
林南略略眯了眯眼,忽地问了句:“萧疏的腿,你为何不治?”
白夏皱眉,有些烦乱:“我没那个本事治。”
“是么……”
林南仔细瞧了她一眼,旋即又笑了开来,且笑得极为欢畅:“小虾米拜托的事儿,我便是赴汤蹈火也要办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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