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咬着嘴唇回答,她这句话一出来,我就跟突然掉进粪坑一样,这他妈的上哪说理去?我欺负她,借我胆,我也不敢啊!
“什么?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老乌贼的声调突然就拔高了八度。
“自求多福,菜菜真生气了。”
小黑一溜烟的从我肩膀上跳下,它跳到蜘蛛的肩膀上,对着电话说:“老乌贼,菜菜被那臭小子欺负了!”
这一刀,补得既稳,且准,直插心窝,小黑,你给我等着,我气得都哆嗦了。
“反了天了!
简直是没王法了!
我替你收拾他,我不把他修理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就不叫老乌贼!”
老乌贼一边说,一边就听到了咔嚓的声音,似乎把玻璃杯猛摔在了地板上。
“还有,我打算捐福利院五十万改善一下孩子们的硬件,这钱你得让他掏。”
“必须他掏!
我老乌贼,从来护短,就是这么任性!
这钱就得他掏!
恩,他欠你一百万,利息照旧!”
老乌贼立马就响应了这个方案。
我脚跟灌了铅一样,挪都挪不动,刘三老娘那五十万还没着落,这又飞来了五十万。
我失魂落魄,带着沉痛心情回到家的时候,手里拎了个铝合金箱子,关键是这破箱子还一路聒噪,它说:“都是你害的,连我也被赶出来了,我恨你!
我要挠你!”
箱子里,正是小黑,有一只猫陪着倒霉,倒也还不错,可惜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我推开我的亭子间的时候,我那亭子间里居然有个人。
屋里没开灯,弄堂里的灯光透过窗户斜斜的洒落在床前,将地板染成一片橙黄,窗台下面的黑暗里,有一个小姑娘,她双手交叉抱住了双肩,蹲在那黑暗中,她脏兮兮的小脸搁在膝盖上,安静的就像是一枚躺在湖底的石子。
正是那个蜘蛛口里的先知,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老乌贼果真是把这孩子送到我这来了。
唉!
一言难尽。
我终于回了信息过去。”
我没欺负它,它一直欺负我,欺负我三个月了……”
小黑在房间里高叫,“菜刀小施主,饭可曾造好!
小婷女施主,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小婷就吃吃的笑起来,她说:“黑长老,莫要催哥哥,小婷不饿。”
“赶紧做你的饭!
没空理你!”
蜘蛛很快回过来,她可以分享小黑的视野,同时听到这边的任何对话。
“马上,马上!
黑长老勿怪!
一时三刻就得!”
我也陪着疯起来,不知道蜘蛛此时是不是在微笑。
我虽然不是个好厨子,但有句话叫熟能生巧,这喂兔子的营养菜单好处是做起来简单,菜哗啦啦一洗,再咔嚓嚓一切,然后轰隆隆一拌,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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