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刚刚在走廊里,陆怀山不是这样的吧?
这是人格又换回来了?
要说舒服,昨晚是南枝的第一次,那么激烈的战斗,她第二天还能走已经是身体素质过硬了。
但现在更多的是头昏沉沉的,脖子也有些因为昨晚姿势不当,导致的有些僵痛。
陆怀山现在又这么简单直入,实在让她有些欲罢不能啊!
出神间,陆怀山似乎没有耐心,双头提着她腋下,将她整个人放在了帘子后面的检查床上。
今天两个人都没有喝酒,这种连彼此心跳都能听清楚的感觉,让南枝不自觉红了脸。
陆怀山用高挺的鼻子轻轻磨了磨她的耳廓,手指顺着她的长裙由上而下,“你是需要我帮忙吗?”
嘶——
南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陆怀山可真不像传闻中那样不近女色什么的,他可太会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
南枝闻着他身上这种独特的淡淡药香,体内的多巴胺在迅速分泌,导致她解开裙带拉链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的。
在中医馆,在最难挂的专家诊室里,在这张治病救人的检查床上……
世俗中又带着一丝丝触碰禁忌的快意。
陆怀山见她这样,竟没有半点反应。
他转身去药箱里拿东西时,南枝已经褪净衣物躺好了。
再一转身,陆怀山眼底没有任何诧异。
倒是南枝看着他手里那包针,再看自己现在这样子,恨不得挖个老鼠洞钻进去。
“你倒是个听话的病人。”
这话听不出来是讽刺还是什么?
南枝紧接着就要起身,却被陆怀山的大手一把按了回去。
按的的地方更是让人难为情。
“……我怕。”
南枝就像受惊的小白兔。
陆怀山不慌不忙,看着这娇躯因为他的放纵而留下的痕迹,他慢条斯理地为行针穴位消毒。
“昨晚你都不怕,现在怕什么?”
“扎针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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