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那个奢华的舞会,在那个窄小的更衣室,他疯狂地,残忍的,强要了我。
却,从此仿佛给了我最安全的感受,当他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啜息,呜咽,当他紧紧咬着我的唇,咬着我的肩头,留下一个一个血痕,奇异的,我是温暖的,奇迹般的温暖着。
所以,我喜欢和他做爱,喜欢和他疯狂的结合,甚至是残酷的,粗暴的,仿佛只有那一刻,我是活着的,真正活着的。
赤裸着身体,菊香“刷”
地拉开了窗帘,不在乎外面阳光有多么耀眼,不在乎全透明的玻璃墙外是否会有偷窥的眼,坐在沙发上,打开一个纯金的烟盒,用小指甲扒出里面亮白的粉末,熟练地用小刀片分隔,熟练地用锡纸吸入鼻腔,然后,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任灿烂的阳光肆意地流连在他那年轻优美的身体上。
而我,只是静静地趴在床上,熟悉地看着这一切。
“七爱,这一周不要来找我,你老爸说让你过个完整的婚期。”
依然闭着眼,菊香的唇此时显的格外的艳
那次,在菊香唯尼丽舍大道的公寓里,父亲撞开了大门,当时,我们正在高潮。
可想,父亲的眼都红了,他要杀了菊香,他随身带着枪。
唯一一次,我19年生命里唯一的一次,我反抗了父亲,却是用菊香永远压在枕头下的枪指着了父亲的头,没有颤抖,没有胆怯,我只是用非常平静的声音告诉父亲,如果他伤害了菊香,我就打穿他的头颅。
父亲,妥协了,也许,为了他的命,也许,为了他的女儿,他仇恨地默认了菊香。
而始终,菊香都带着戏谑的笑。
“不,我要来找你!”
也没看他,我默默地穿好衣服。
走向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舌吻,连他的呼吸里都还渗透着海洛因的迷离。
转身离去。
刚才还是阳光普照,现在已经飘着细雨,这座城市的天气真是多变。
一个黑衣少女,湿漉漉的身体,湿漉漉的头发,踏进教堂。
“给她上妆吧!”
忙碌的手向我伸来,无神的看着前方,任他们把我装扮成全城最美丽的新娘子。
当我被鲜花,香水,华服簇拥到教堂门口时,那欣羡的,嫉妒的,满意的,仇恨的,祝福的,幸灾乐祸的,所有的眼睛全盯着我,盯着我的父亲,他们在看什么?确切的说,是在等什么?
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我瞬间意识到,我的新郎————迟到了。
或许,根本就不会来。
终于,眼里有了些许光亮,我看向路的尽头————
他叫路阳,除此以外,我对自己的新郎一无所知。
远处,出现了一个黑点。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宝马标志清晰的在再度出现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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