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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呢?师父去哪了?”
郑成议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递给义妁。
“这是我爹一个月前让铁匠特别为你打造的。”
义妁不解地看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小刀,有很长的把柄,用黑色麻布包裹了起来。
“为何给我这个?师父呢,师父到底去哪了?”
杨怀三哭丧着脸,自责地说:“昨天少爷去药铺买药,让我照看师父,我去药房煎药,药煎好了,师父就不见了。
后来一个七八岁的顽童跑来,把这把刀交给了我,还说让我们去乱坟岗附近的一个茅屋找他。
还特别叮嘱一定要和义妁姑娘你一起去。”
“乱坟岗?茅屋?那不是麻风病人住过的地方吗”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包裹了义妁。
“我们赶紧动身吧。”
郑成议焦急道,一刻也不能等了。
三个人火烧火燎地赶往乱坟岗,杨怀三因上了年纪,身体有些臃肿,腿脚不好使,远远地被义妁和郑成议落在后面。
初春的田畴一片荒芜,乌桕树的枝条残存着一些枯卷的叶子,破落的村庄依山傍水,圆顶茅屋像棋子一样散落在池塘和树林边。
远远的山坡上樵夫砍柴的声音在空谷中回荡,偶尔可以看见贩运盐货的商贩从官道旁的小路上推着独轮小车吱扭扭的辗过。
“师父也真是的,为何要我们来这种鬼地方呢?”
杨怀三气喘吁吁地,自言自语,看着他们的背影,又加快了脚步。
乱坟岗依旧荒无人烟,死气沉沉,还有几个新鲜的坟头冒着青烟。
郑成议第一个冲进茅屋,只见郑无空躺在破旧坚硬的木板床上,一动也不动。
郑成议大惊失色,扑了过去,哭叫道:“爹,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爹!”
已经晚了,就在一个时辰前,郑无空写完遗书,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义妁也冲了进来,见师父身子僵直,唇口紧闭,顿感不妙,又触摸了师父的手,冰凉如雪,再一摸鼻息,义妁的心凉了半截,一瞬间呆若木鸡,随即一大汪泪水涌了出来,义妁疯了一般,伏在郑无空的身子上大哭起来。
“师父!
你为什么不再等一等?小女已经找到治疗方法了。
师父,你醒醒来啊,师父……”
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杨怀三刚一进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冲过去,跪在郑无空的尸体前跟着哭了起来。
“师父,求求你,求求你睁开眼睛,再看徒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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