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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听杨霜说过他的年少轻狂,即使看得到他刻薄的文字下那种浓浓张扬,连翘还是震惊于他的热烈和冲动。
突然间彻底的纵情,毫无理智毫无保留,不接受拒绝,不给对方任何退却的机会,他像是破釜沉舟的战士,一味的只知进攻。
衬衫扣子一粒一粒被剥开,多汗的掌心探入她内衣下方,覆上起伏剧烈的胸口,指尖在顶端捻按。
听着彼此愈加紊乱的气息,他拉起她的短裙,手摸索着滑下去。
连翘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一手撑在门上稳固重心,始终被紧紧攥着的眼镜冷不防磕上门锁链,哗啦声通过身体传播更为响亮。
她战栗,眼神敛回了些焦距,慌慌叫道:“段瓷……”
他含糊答应,拨开眼前那条碍事的项链,专心啃噬她细致的肌肤。
连翘轻推着他:“在这儿?”
她语调不稳,感觉身体已逼近燃点的敏感。
幻觉般一声冷哼,他抬起脸,用涌满红丝的眼睛瞪向她:“你要更刺激的?”
言罢蓦地抽去她的簪子,揉乱垂落于肩的卷发,狠狠撅住那张翕动的饱满红唇。
连翘睁着眼,瞳色清冷起来,折射出疑惑的光泽。
从开始她就察觉到他的异样,或许此事无关柔情蜜意,他也谈不上谦谦君子,然而脾性是根深蒂固的,他并非粗暴无礼的人。
讥讽的问话,生硬的态度,还有那报复式的亲吻抚摸,急于将她吞食殆尽的举动,虽然同样成功地制造出欲火,但那不是段瓷的作为。
像是发现她的走神,他以喉音低吼:“闭眼睛!”
找到了他反常的解释,柔若无骨的手指攀至他肩头,搔刮那只几可盛水的锁骨窝,她笑起来:“你信了?”
他一顿,随即勾紧她的腰,给予更加严峻的威胁,神情却无可掩饰地狼狈。
显然听懂了她没头没脑的问话。
连翘更加笑不可抑,晶亮的眼里满是促狭:“是吧,段瓷?你信我和牙刷……啊!”
笑声收于一个呼痛的音阶。
他对着她胸前的丰盈一口咬下,分明是恼羞成怒的表现。
连翘又疼又笑,身体忽然失了重心,整个人被托起,她只来得及捉住他敞开的衣襟,便跌进一具精瘦结实的怀抱里。
“根本不是因为别人。”
段瓷含着她的耳珠不甚清楚地说:“我只不过控制不住……”
等不及她完全理解这句话,他以膝盖分开她双腿,因那声尖叫而无法再忍耐的欲望,终于放纵驱入。
由疼痛到适应,逐渐迷乱,她微仰着头,背靠冰凉的铁板,正面则是他滚烫的胸膛,截然的感官使人飘忽于幻与实之间。
那枚荣为导火索的昂贵项链吊坠,不久前还得到大力称赞,此时已被胡乱缠绕在她颈上,摇晃于肩膀后面,随着他的节奏不时碰撞金属门板,隐有韵律,一下快过一下。
哗啦,哗啦。
她蓦地瞪大双眼。
几乎同时,挂着汗珠的长睫扬起,望进她忽而不安的眸子,段瓷艰难地慢下来:“连翘?”
辨出抱住她的男人是谁,连翘心里的惊惧缓缓消失,主动寻获他的吻。
卷曲的睫毛刷过她脸颊,情潮再度涌来,白光下惊涛骇浪的缠绵。
濒临浪尖云巅,她冲他笑,极至妩媚。
这个温度炙烈的男子,带着她纵入半空。
荒唐的事情没发生,错误的时间不再来,扭曲的人格被抹杀,她离开现实的愿望达成,根除了记忆。
虽然只一瞬,亦心满意足。
连翘早已丧失了异想天开的本能,不会去相信奇迹。
被色急害苦的男人倒在床上,抚着她汗湿的发丝,精疲力竭之后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
向睡眠妥协前他喃喃地问:“你不会真能梦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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