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看可以,不许摸,不许耍赖打乱我牌啊。”
姜楼一把护住自己的牌,只露出条刚刚好能看全的缝。
妙语一看计策不成,只好仔细的查看了姜楼的牌,无奈的发现在一刻钟里姜楼果真第五次胡牌了。
“说要打麻将姜重九你居然来真的……我服你了,还连赢五把,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云青月幽幽道。
“那不然呢?打麻将不赢是为了什么?叫你打你也不要,就一副要死的样子杵着看天,天上有花?”
姜楼问的义正言辞,冲着身旁倒茶的姑娘招了招手,“你先替我打。”
他坐到云青月旁边,云青月没等“钢铁直男”
姜侯爷说话,直接道:“我不是要死,是失恋了,还大病初愈。”
“那可真稀奇。”
姜楼习以为常的认为云青月又在开玩笑,随性的支起一条腿,顺嘴打趣道,“哪家的绝色姑娘能让咱们越王殿下如此魂牵梦绕?哪天也让我见一见呗……”
姑娘们都竖起了耳朵,手上不停地专注打麻将。
云青月用“你是不是想死”
的目光看着他,面带阴恻恻的微笑。
姜楼一愣,震惊了:“不是吧?!
你来真的?”
云青月:“……那么难以置信吗?”
“不难以置信吗?你给我看着。”
姜楼挑挑眉,冲几个姑娘喊道,“姑娘们,我和越王殿下那个比较俊?”
“是侯爷啊。”
“单论样貌来说毫无疑问是侯爷吧……啊王爷别伤心哦,要是选想嫁哪个自然是王爷。”
“王爷可比侯爷会疼人——二饼!”
云青月盯着姜楼:“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
姜楼耸耸肩:“和刚才的问题没关系,我只是单纯想证明我比你俊……可现在我媳妇还没着落,你居然开始认真谈感情问题了,真是难以置信!”
他“义愤填膺”
的锤了下
扶手,看的云青月特想把他打死。
整个长安城都知道,舞阳侯姜楼,这辈子最头疼的就是婚姻大事。
当年姜楼出生时和他爹、爷爷一样,都先天带着基本治不好的病根,老侯爷生怕这一根独苗没了,姜家断后,早早给姜楼取了个糙点的字。
因为姜楼出生在九月初九,所以他字重九。
姜楼自小是被父亲放养着长大的,成天流连于市井,哪怕是个十成十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身上也带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痞气。
舞阳侯府到姜楼这辈已经开始五代单传了,干净到连个姐妹都没有,找来仙门一瞧,也没有犯什么冲,就是人丁单薄,族里剩下的都是八竿子的亲戚。
自从几年前老侯爷因病去世后,老辈人更是怕姜家宗室就这么断了传承,成天给姜楼找夫人。
然而结果极其不理想。
倒不是姜楼不配合或是女方家里瞧不上他了……说出来有点难以置信,其中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长的太好看……
真不是他自己自夸,姜侯爷极其有自知之明,尤其是对自己的脸——毕竟整个大晋范围内评选出的“两百年大晋第一美男子”
不是吹的,姜楼长的极好,清秀和英挺两种方向,在他脸上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平衡,这点云青月再怎么不想承认自己被打败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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